没来得及等她细细定夺,车祸就发生了,发生在了一切事情的开端。 沈从越抓住了重点:“艺考?” 她点点头:“我学的绘画。” 沈从越的目光随之落在了她又白又细的手指上,粗舌划过上唇,刚打算说些什么,眼前的女孩忽然将直起的上半身弯下,手搭在床上的栏杆处,然后头朝着他坐的那个方位,唇角漾着笑:“你刚刚是不是在看我换药?” 沈从越没有提自己挪开视线的事情,因为他犯规了。 他在护士说那句话的时候,还是下意识朝她那边看了过去。 只不过在看过去时,她已经合上了双眼,只给他留下两片如蒲扇般又黑又浓的睫毛,向上弯弯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