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沈从越:“我怎么听不见?” 她说道:“你少说些话,就听到了。” 于是沈从越便安静了。 闻喜听到他没出声,轻轻吁出一口气,“砰砰”乱跳的小心脏放缓了一些频率,她很小幅度地往前移了移,离他更近了些,然后将柔软的上半身完完全全地靠在了后面的椅背上,鼻间是来自沈从越身上比之前还要充盈很多的好闻的气息,将她满满当当地包围住。 柔软的脸上显露出几分惬意,她唇角小幅度地上翘了起来,靠在椅背上,头微微向后仰了起来,露出清秀分明的下颔线。 之前的训练已经将她本就精神气儿不多的身体耗了个七七八八,自然再懒得站起来再去训练,干脆便随口攥了一个理由拖延拖延时间,多苟得点休息。 耳边一片安静,两人挨得近,几乎沉下心来,可以听见彼此不快不慢的轻缓呼吸声。 而沈从越也没有再开口问,为什么安静下来后也没有听见马蜂的声音。 他就像是个被攥着线的木偶师随意地搁置在了一旁的木偶,任凭后面的木偶师弹弹手指摆弄他的姿势。 过会儿,脊背处忽然猛的压来了一个重量,将他本就不平静的心像荡秋千似的上下飘荡。 他的手不由得放在自己紧绷住肌肉的大腿上,神情微动,唇角往里敛了不少,随后像春日的稻穗一样,弯下了它高傲的头颅,露出几丝无奈轻巧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