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当然啦,就是她雇我的。” “那您有她的联系方式吗?”乔娜问。 “有啊,”阿姨掏出手机,给她报号码。 报完好奇:“你们不都是同学吗?怎么没有联系方式?” 乔娜随便扯谎:“以前的手机丢了,换过一次号码,没联系了。” “哦。”阿姨帮她组装好餐盒,“那今天还需要我送饭过去吗?” 乔娜眼眸低了低,盯着地板砖:“嗯,不过需要您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 “不要和江屿清说我来过,他要是问,您就说这些菜都是您自己做的。” 阿姨不理解,干嘛做了好事还遮遮掩掩,不过看她那样子应该是有苦衷的,她点点头:“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的。” “谢谢。” 护工走后,乔娜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里温迪的号码失神。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她终于拨通。 那边过了一会才接起,听筒里传来慵懒独特的烟嗓声:“哪位啊?” “乔娜。” 温迪愣住了,缓了缓,结结巴巴:“娜、娜娜啊,你怎么会有我的联系方式?” 乔娜扬唇:“怎么了?做贼心虚了吗?” 温迪:“……” 她默了默,“我没抢你男人哦。” 乔娜不理她:“我们能见一面吗?” 温迪推脱:“我可没在国内哦,短时间内也没打算回去。” 乔娜说:“巧了,我也没在国内。” “……” 温迪立马就想到了她可能在法国,难到她都知道了吗? 她无奈叹气,本来就是个路人甲,被无情拉入这场骗局,现在被人找上门了,这一面,早也得见,晚也得见,现在只能希望乔娜不要打她就好。 毕竟当“三”,人人喊打。 “你在哪?” 乔娜报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温迪一听名字,内心卧槽:“你都知道了?” 乔娜语气很轻,听不出喜怒:“他不知道。” 温迪自然知道这个“他”是谁:“一个小时,我把手头工作处理一下。” “不急。” 挂了电话,手机黑色屏幕倒映着她的脸,乔娜呆呆看着,那双无神的双眼,何时才能重新有光芒。 …… 温迪果然准点到达,乔娜看向她,穿着露脐装和超短裤,踩着高跟带着风来。 她好像连呼吸都带着自由的味道,真羡慕。 温迪一屁股坐在对面,板着脸:“来兴师问罪了?” 乔娜没说话,挥手叫了服务员过来:“喝点什么?” 温度对服务员说了句法语,转头问乔娜:“你呢?” 乔娜不会法语,她想说英语又怕别人听不懂,摇摇头:“我不用,喝不惯这些。” 温迪点头,又对服务员说了一句,然后坐正身体,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骂吧。” “什么?” “你找我不是来骂我的吗?” 乔娜笑了一声,细长眼尾眯起,收敛了攻击性:“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插足别人家庭的女人。” 温迪皱眉:“哦?” “只是因为太在乎,所以一时没想通,”乔娜回想那时的情形,自嘲,“我太害怕被抛弃了。” 因为从小就被抛弃过,后来让自己坚强起来,好不容易松懈了,接受爱情,但爱得小心翼翼,一但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如惊弓之鸟,心发慌,害怕,然后失去理智。 温迪被说得脸发烫,心虚,虽然只是陪着说了谎,但她也知道,她是真真切切伤害了一个人。 “抱歉……” 字典上最多余的几个字就是“对不起”、“抱歉”,就像杀人犯杀了人之后痛哭流涕说抱歉,死了的人也不会复活。 乔娜靠在软沙发垫上:“江凌远都招了。” 温迪咬牙:“我就知道那小子挺不住,你是不是把他吊起来打的?说到底血浓于水,他不会忍心让他哥那么难受。” 乔娜继续说:“我不怪你们,毕竟这是江屿清的主意。” 温迪为江屿清辩解:“他也是为你好,他不在你身边,你一个小女孩,怎么斗得过他家里那些老油条。” “可是我不需要这种好,”乔娜反问,“你不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