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好,反而是一种变相的伤害吗?” 家长为了孩子成绩好,报满了补习班,一点空余时间都没有。 男人出去喝酒怕女人生气,为她好便撒谎加班。 …… 什么才叫真正的好?实施者从来不问别人愿不愿意,一昧的做出让人受伤的事,然后用“为你好”这件遮羞布掩盖住,还觉得自己如此伟大。 “我和你想的一样,”温迪实话实说,“我骂过他好多次了,我要是你,这辈子必须和他断绝关系,妈的,最烦这种自以为是的直男。” 乔娜没忍住笑了出来,服务员端了两杯饮品过来,一杯是温迪的卡布奇诺,一杯是给她的橙汁。 温迪说:“怕你喝不惯咖啡,就点了橙汁,可以吗?” “谢谢。”乔娜拿起来喝了一口,有点苦涩,应该是鲜榨的。 苦涩蔓延至胸口,她抿了抿唇说:“我应该向你道歉,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温迪深深呼出一口气:“你不打我我就谢天谢地了,说什么对不起啊,明明是我助纣为虐,伤害了你。” 顿了顿,她小心翼翼问:“娜娜,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啊?屿清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他要是知道估计会很难受,我觉得你不能让他知道。” 这句话要是放在外国人的汉语考试里,能逼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请问,当事人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这个问题,乔娜前几天就想好了:“当然是忽悠他先把腿弄好,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以后再说吧。” 温迪很好奇:“那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乔娜回答的很果断:“不可能。我讨厌骗子。” 温迪赶忙把自己摘出来:“别讨厌我啊,我是被逼迫的。” 乔娜看她,眼中有纯粹的羡慕:“你是我梦想中的样子,自信,洒脱。” 温迪摆摆手笑:“哪里哪里,我大大咧咧惯了,我也很喜欢你,你很漂亮,可惜我英年早婚,孩子都能早恋了……屿清和我差不多大,现在连个娃都没有,娜娜你得加油啊。” 越说越扯,乔娜轻轻摇头:“跟我没关系。” “你把自己说得这么无情,那来这里是干嘛呢?单纯的去看一看他吗?”温迪伸出一根手指晃动,“我可不信,你别对我说谎哦。” 乔娜被她这一句问懵了,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给他做饭,然后偷偷站在病房门外,像个贼一样。 她站起来:“我得走了,三点的机票。” 温迪起身送她:“这么快就走啦?我送你去机场?” 乔娜没回头,扬扬手:“不用了,谢谢。” …… 温迪回到座位上,喝完咖啡,然后起身去医院。 推开门,看到江屿清对着黑屏的手机发呆,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什么呢?” 江屿清抬起眼皮,双眼无神看她:“没什么。” 温迪欲言又止:“乔……瞧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什么事别瞒我啊。” 江屿清无声笑笑:“我整天待在这里,能有什么事呢?” “没事就好,”温迪吸吸鼻子,“好香啊,午饭吃了什么好吃的?” “大骨汤。” “阿姨做的吗?” 江屿清眉头不可察觉地微微皱着:“应该是吧,但又不像。” 温迪头脑风暴了几秒,护工平常做的都是少油的素菜,很少做油腻的,那么这饭肯定是…… 她翻白眼叹气,好不容易说出一个秘密,现在又来一个秘密,这日子也太艰难了,欲哭无泪啊。 然后她就在心里骂江屿清真不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只会偷偷躲起来舔舐伤口,胆小鬼。 “等你好了,请我吃一百顿大餐。” 她突然来这么一句,江屿清不明所以:“什么?” 温迪露出神秘的笑:“也可以把一百顿合在一起,弄个一百桌,就当请我搂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