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不好听,想听你唱,我给你刷火箭。” “刷个屁。”乔娜还是接过话筒,宁宁在平板上点歌。 她问:“我要给世界最悠长的湿吻,ok?” 乔娜还没来得及说不ok,宁宁就点了确定,伴奏响起,不唱又不好。 乔娜咬牙切齿:“我谢谢你!” 宁宁笑得天真,继续跑回江凌远旁边坐着。 —— 闭上眼,闭上眼,总会看到刹那的神 一晃眼,一晃眼,总会碰到偶然的真 …… 也许在乔娜心里,江屿清便是那个她一睁眼,就看到的神,带着可以包容一切的爱降临,为她织一件能护周全的羽衣。 一首歌唱完,换了歌曲,乔娜下意识转头看江屿清,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四目相对,交织,缠绵。 她急忙逃离这种丝毫不掩饰爱意的视线,看向窗外,空调冷气也吹不灭脸上的潮热。 心脏似乎换成了一个大摆钟,来回摇摆的速度加快,一下一下敲击着身体里每一个细胞。 好热,她站起来,走向阳台透气。 临近端午,外滩非常热闹,远处看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光是看着就要热死了。 四百多米的明珠塔缓慢变换着颜色,平时离得远没注意,近点看,还真挺美。 室外的空气闷燥,连阳台的繁式扶手栏杆都带着温度,乔娜趴了一会儿,好像更透不过气了。 好在江上时而吹来的风还有一丝凉爽,乔娜望着眼前的游轮,看着在上面举杯欢庆的游客,然后举起手机,拍了一张江景,留作纪念。 “拍什么呢?” 身后突然传来江屿清的声音。 乔娜按灭手机,没回他,转过身准备走。 江屿清拦在她面前,挡住推拉门:“就这么不想跟我一起?” 乔娜闭上眼,转身继续趴在栏杆上看风景。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跟蚊子似的围着人转。 蚊子贴了过来,乔娜一巴掌拍开,可是这只大蚊子长了手,反而捉住了她。 江屿清握住她的手,紧紧扣在一起,站到她旁边,陪她一块看风景。 乔娜甩不开,生气:“你大庭广众之下和前妻拉拉扯扯,要不要脸?” “前妻?”江屿清凑到她耳边,“我可从来没对外说过我们离婚了,江凌远看见你一口一个嫂子叫,谁信你是我前妻啊?” 真不要脸!乔娜呸他一口:“你太自恋了,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一个不确定的结果,你凭什么觉得我还爱着你?” “凭你现在还是单身。” 江屿清调查过,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乔娜身边一个异性的人都没有。 “那又怎样?我就算一辈子不找男人也跟你没关系。” 乔娜继续甩他的手,甩不开,就用牙作势去咬。 刚张开嘴,耳边传来一声巨响,吓得她一激灵,紧接着,灰暗的天空被照亮,巨大的圆形映在头顶上方,五光十色的烟花雨下坠,拉出流星般绚丽尾巴。 不知道谁在放烟花,一发接着一发飞升,炸开,下坠,每一次的色彩和形状都不一样。 宁宁听见声音也跑出来看热闹,然后一个接一个都出来了,挤在只有几平米的小露台上。 江屿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乔娜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其他人,一只手搭在栏杆上,看着她眼睛里的烟花。 女生很爱这种转瞬即逝的极限美丽,亮光印在她的脸上,星火落进眼睛,离得近,好像整片天空都被烟花充斥占满,不再有一丝黑暗。 这场烟花盛宴持续了十几分钟,结束后,宁宁拉着江凌远回去:“哪个土豪哄女朋友开心放的烟花啊?” 回到座位,江凌远在宁宁耳边偷偷告诉她:“当然是我哥了,就这一会儿,几百万没有了。” 宁宁眼睛发亮:“牛啊,我也想要,你怎么不给我放?” 江凌远刮她鼻子:“这不追妻呢嘛,等你生日,或者我们结婚,老子给你放一天一夜。” 宁宁踢他一脚:“就会吹牛……” 乔娜还在失神,觉得腰上一紧,江屿清双臂紧紧抱住她,脑袋搁在她肩膀,温热的气息洒在脖子上:“好看吗?” 乔娜骂:“你耍流氓?” “嗯。”江屿清去吻她脖颈,“我不要脸。” 他自己骂了,乔娜一时间不知道骂什么,去扒拉他的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