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耻大辱(1 / 3)

谁在说话?

被热.欲熏晕了,江澜脑子里一片混乱,反应也迟钝。

他听着门外海少主的哀嚎,看着门上裂隙间残留的淡金色灵流,不得不承认,那不是属于他的力量,整个海市和花棠城都没人能使出这样凶悍的灵力。

加上对方的声音……

“沈别枝,你……你能听见?”

回答他的是抵在胸前的手指,轻轻一推,便让他瘫.软下去,而后又是急风骤雨,全然不顾门外正在发生什么。

海少主疼得直打滚,护卫队和医师匆忙赶到,见少主左眼红肿一片,鲜血直流,心底一惊,连忙用上最好的灵药,才让海少主不至于失明。

“少主,好在您闪避及时,才未造成更严重的后果,虽说并未失明,可这道灵流实在凶悍,您的左眼恐怕会一直视物模糊,无法根治了。”

海少主怒火欻地烧起,捂着淌血的眼,冲门内的江澜大骂道:“别给脸不要脸!本少主这眼睛,你得赔!”

他对亲卫队道:“他屋内藏了人,给本少主揪出来!”

亲卫队几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踟蹰不前。

海少主更生气了,跺脚大骂:“海市没有孬种!你们这么多人到底在怕什么?就算他屋里藏的人修为高深,那也不过是个花棠城弟子,雌.伏.身.下的玩意儿,能力再强的,你们也没少玩,实在不行就释放颈骨香,只要闻到海市人的气味,他们一碰就软了有什么好怕的?!”

有道理!

亲卫队几人鼓足勇气,抬起手中刀刃,准备一鼓作气劈开木门。

“花棠城弟子一碰就软?”

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幽暗的过道尽头传来,犹如鬼魅。

几人齐齐冒出一身鸡皮疙瘩,扭头看去,只见一道青衣身影迤迤然走来,沿途墙壁上挂的暖灯变成幽青色,阴森森的。

海少主独目瞪去:“什么人装神弄鬼?!”

若真是鬼,还不多怕,偏偏这个人是……

海少主瞳孔骤缩,屏住呼吸下意识后退。

“不知道海市的弟子能硬到什么程度?正好你们人多,我挨个试试吧。”

来人笑了笑,露出真容。

正是花十九。

可以说,花棠城弟子没有一个是不美的,这张脸倾国倾城,偏偏在几个月前拓在画纸上,张贴遍海市全城,海市主警告众海市弟子警惕此人,万万不可与之双修,见到了记得躲着走。

毕竟……这是亘古以来,唯一一个攻了海市弟子的花棠城人。

被攻的那个人,还是海少主的堂兄。

海少主永远也忘不掉,堂兄躺在担架上被抬回来时的模样,浑身被掐得青青紫紫,没有一处完好皮肤,特别是被铁.杵.捅.过的伤,某些一辈子也没用过的地方更是不堪入目,恐怖非常,为了减轻痛苦和局部负担,堂兄整整一个月滴水未进,瘦成一把骨头,疯疯癫癫的,每日都在自言自语什么“求求你,不要,进不去的……”

简直……

简直太惨了!

幽幽.壁光下,花十九掌心握着的铁杵冷光森森。

有些阴影,注定要用一生去治愈,有些恐惧,深入骨髓,直面的时候提不起勇气也很正常。

如此思量后,海少主豁达地丢下一句:“敲错门了,再见。”便脚底抹油溜了。

连花十九是如何上船的,是否算偷渡,他都没敢问。

明明占着理,却心虚得可怕,夹紧腿,不敢支棱了。

人一走,花十九急忙来到破损的木门前。

“师弟,你没事吧?”

外面的动静,江澜多少听到点,可他如今满额是汗,长发洇湿沾在脸上,衣衫不.整,很是狼狈,根本没办法同十九相见道谢。

“我…呃我没事,十九师兄,明日……明日我再向你道谢。”

十九:“……”

什么动静,他能听不出来?

倘若是被迫的,江澜怎会不求救?

你情我愿的事,还是不打扰的好。

十九不禁叹了声:“算算日子,三月之期到了,你……你这样也好,人总不能为了出口气把自己憋死,我能理解你,我和你一样,都是不愿意的,但为了活着……”

“师弟,你不要太难过,就将他们当作死物,拿来用就行,这和腰酸背疼了找个老师傅按摩有什么区别?”

江澜还在被迫晃动,听得七七八八。

“…………”

还是十九师兄豁达。

脚步声远去,十九还贴心地用灵力修补好门上的豁口,甚至帮他布下隔音结界。

江澜终于不用压抑,被.逼到极.处任声荡.出。

“沈…沈别枝!你是不是能听见?你……你说话啊!”

没人回答他,山路崎岖,刚下过雨,泥泞湿滑,行客已在这条小路上徘徊许久,不知什么风景让他流连忘返,直到那泞泥的小路被他堪踏地软.烂,才作罢。

不知第几次结束时,那只瞧不见的手拍在他后.腰.下,软.弹地荡了下,烙.下红.痕,雪梨终于酿成蜜桃,再然后,便是一片沉寂,只余月光下的少年额伏.被.褥间喘.息,以及被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