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凌戈,在她摔落山崖把她找回来的还是凌戈,现在关心她安危的还是凌戈。 她还要再奢求些什么呢? 突然被楚玥抱住,凌戈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安抚小孩子一般。 看这样子楚玥也一时半会睡不着,她随口问道:“这会儿韩禛在地牢里关着,你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命人处决了他。” 凌戈从来都不是一个话多的反派,为了防止节外生枝这种原著中的男主还是尽快灭掉,免得夜长梦多。 如果楚玥和韩禛之间还有什么情分,他们也好尽快道个别。 “我想见见他。”楚玥垂着头小声道。 “好,我陪你去。” 凌戈带着楚玥一路走到韩禛的牢房前,几道铁质的栅栏把隔开了牢内和牢外的人。 韩禛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事态会演变成这样,直到他看到凌戈一脸悠闲地走到牢房门口。 原来最大的敌人竟潜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可恨他还一直当她是个弱女子。 韩禛对凌戈怒目而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原来是你!” “当然是我啊,没想到吧?”凌戈微笑着面对他。 曾经高高在上的人成为她的阶下囚,这种成就感不是一般的爽快。 “楚玥想要再见你一面,看在她的面子上,我让你再多活一刻。”说罢凌戈退开些许距离,把空间留给他们。 韩禛困在牢里,身上没有任何东西,量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韩禛凑近楚玥,小声地对她说:“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我对你那么好,你一定有方法救我对吧?”声音哀求而急切。 楚玥凝视着眼前狼狈的男子,曾今在她面前不可一世的人却用这样卑微的声音祈求她。 爱她?楚玥冷笑,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发簪刺入了韩禛的心脏。 韩禛不可置信的看着没入胸口的发簪,低声磕磕巴巴道“我是...爱你的...” “爱我?你爹杀我全家的时候你在哪里?爱我?你后院里的女人欺辱我,下人蔑视我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摔下山崖绝望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楚玥眼底汹涌着恨意,那些负面情绪堆积已久早已经让她不堪重负,今天终于全都发泄出来。 她爱韩禛吗?并不。 也许曾今喜欢过他,但是那些浅薄的好感早就磨灭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中,现在只有恨。 凌戈听到响动赶过来,发现韩禛躺在地上气绝身亡,胸口插着的发簪有些眼熟,不就是她之前送给楚玥宝石头面中的一支么。 更让她惊讶的是楚玥,她站在牢房前看着躺倒在地的韩禛,目光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冰冷和畅快。 楚玥转身看着凌戈歉意道:“你送给我的头面只剩下这支发簪,今日还弄脏了...” 凌戈和楚玥都不在意韩禛倒在地上的尸体。 “无妨,我再送一你一副就是了。”凌戈轻笑道,眼神紧紧注视着楚玥。 这样楚玥她从未见过,像是从清幽的白莲转变成妖冶的毒海棠,这样的转变仿佛浴火重生,带着异样的魅力。 凌戈的眼神中涌现出占有欲,这样带毒的美人其韵味是别人所无法替代的,让人想收集、独占。 然而最终,那带有侵占性的目光消失了。 凌戈叹了一口气,算了吧,这回她少长了个物件,就算得到这样的没人也无法享用。 楚玥被凌戈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心头一悸,她明白这样眼神的含义,她一点都不讨厌,甚至心底涌现出一股无法忽视的期待。 然而这样的目光最终消散了,莫名的失望缭绕在她心头。 老皇帝已死,韩禛也在这狱中没了生息,今夜真是一切顺利,凌戈对楚玥道:“夜深了,回去吧,明日还有得忙呢。” ...... 一夜间皇城动荡,许多人还不明白为什么睡一觉头顶就换了天,而距离皇宫近的,听了一夜兵器鸣响和哀嚎,就算天亮了也闭门不出。 皇宫里鲜血染红了地面,就算宫女们连夜清洗,那些砖瓦石缝中依然留存着鲜血的痕迹。 朝臣赶到宫门口准备上早朝,却被拦下告知今日沐休,那些消息灵通些的便和别人一阵交头接耳,然后神情紧张的返回家中。 凌桓登基朝中改天换日,总有些忠臣不愿朝觐新主,于是那些观望的人也按耐着不动声色。 所以总要有人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凌戈走进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