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樾园。
叶星语的长发已经湿了,湿漉漉黏在精致的小脸上。
封薄言拨开她的长发,将她抱上了二楼。
叶星语躺在床上,还有心情开玩笑,“你腿好了?”
“差不多了。”
“固定带拆了吗?”
“下午拆了。”封薄言沉声回答,看她那么难受的样子,拧来一条毛巾给她擦擦汗。
一阵热浪翻起,叶星语蜷缩住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
“清越快到了,你再忍忍。”封薄言扶她起来,拿温水给她喝。
叶星语的理智烧成了浆糊,呆在他怀里喝了两口水,就不肯松手了。
她太烫了,摸到了封薄言凉凉的肌肤,不肯松开了,整个人贴过去,依偎在他结实的臂弯里。
“叶星语?”封薄言低头喊她。
有点不自在。
她这幅样子,脸像染了胭脂,活色生香。
“我好热。”叶星语靠在他肩上,眼睛水润润的,像蒙着一层迷雾,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真那么难受?”他问。
“嗯……”她低吟了一声,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他的薄唇,就觉得好性感,伸手摸了摸他的唇。
封薄言没挣开,从上而下凝视她,眼神迸溅出危险的热度。
“封薄言……”她软软喊他的名字。
“嗯?”
她看着他,身体忽然一阵热意滚来,她颤了一下,没忍住,扑到他怀里。
封薄言搂住她,眼神中的热,像要把她烧成灰烬。
“真奇怪……明明是我中了料,你怎么也那么热?”她喃喃低语,红唇贴过来,若有似无地吻他的唇。
封薄言呼吸沉沉,不满足于这样调情,大掌扣住她的脑袋,薄唇覆盖过去。
叶星语心念一动,闭上了眼睛。
他搂紧她,眼神萦绕危险。
两人不知道怎么的,滚到了一起,封薄言的手抱着她,她只觉得那手臂好有力,好烫,忍不住喊了一声,“要……”
封薄言瞳孔一缩,手一抬,探进她裙摆里,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点火。
他又往她脖子上咬下一个吻痕。
叶星语被他吻得招架不住,身子颤了颤,红着眼睛,“轻点……”
“嗯。”他粗着嗓音回应。
叶星语眯着眼,朦朦胧胧中好像听到了敲门声,她对封薄言说:“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当然有。
沈清越在外面敲门。
封薄言充耳不闻,看着她涣散的眼睛诱哄道:“没人敲门,专心点。”
“三哥!我带药过来了,快开门啊!”
沈清越在外面敲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叶星语迷迷糊糊感觉听到了,睁开迷蒙的眼说:“真的有,好像是沈医生……他可能带药过来了……”
没想到这时候她还能想起这事,断断续续地说:“封薄言,你……快去开门……”
她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
封薄言扣住她,没松手,“别动。”
“三哥?人呢?不是叫我来樾园么?怎么来了都没人?”沈清越在外面大喊,实在喊不到人,给封薄言打了个电话。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沈清越在外面也听到了,将耳朵贴在门上,高声道:“三哥,你们在里面吗?”
封薄言有些失控,但他知道,今晚到此为止了。
余下的动作戛然而止,封薄言放开她,下地走去开门。
门打开,沈清越拿着手机看向他,“三哥,你们怎么回事啊?在家我喊了那么多声你们怎么都不回答我?”
封薄言的脸冷得要死,“药呢?”
沈清越递过一盒药。
封薄言接过,沈清越想看看屋里的叶星语,推门要进来。
封薄言用脚拦住,不让他进屋,“这药怎么吃?”
“吃两颗,用水送服。”沈清越一脸疑惑,“三哥,你挡着门干嘛?我看看嫂子怎么样了。”
“不用你看,滚。”封薄言拿完药就将门甩上了。
沈清越在外面骂骂咧咧,“我靠!送完药就被卸磨杀驴了,三哥!你还是不是人?”
“滚回去。”厚重的门传来封薄言凉薄的声音。
门外沈清越:“……”
封薄言拿着药往里走,室内的温度很高,叶星语躺在枕头上,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的神志都是模糊的。
脸,也红得像娇艳的玫瑰。
“药吃下去,一会就好了。”封薄言将她扶起来。
叶星语攀着他,嘤咛着将药吞下去,眸子里弥漫着脆弱的迷雾。
“好点了吗?”十分钟后,封薄言问她。
药效似乎起身,身上的燥热慢慢褪下去,叶星语清醒了一些,看着他的脸,轻轻道:“谢谢。”
“晚上怎么会发生这事?”封薄言看她清醒了,想问问她。
但叶星语好像很疲惫,眼眸眨了眨,睡了过去。
封薄言没在房间呆太久,他去了浴室,冲了个澡后给许牧打电话,“张承东那边怎么说?”
“他说以为您跟太太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