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被颠覆的王朝(二十七)(2 / 2)

的事情,文茵不知道该如何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情况下,去解释齐生的存在。

望着文茵依旧有些闪烁的眼神,秦骅眼中的光一点点的湮灭,果然,他就知道,什么误会,不过是茵茵拿来唬他的一个幌子罢了,她心中还是那人,从来就没有变过,自己只不过就是一个利用强权要挟她人的小人罢了。

思考了良久,文茵才说道,“陛下,此地不宜细说,不如咱们进养心殿再聊。”

秦骅看了看四周确实养心殿门口进出的小太监也不少,茵茵若是有什么话想单独和他讲进去确实会比在这门口要好不少,于是点了点头。

福路领着两人进去,文茵在进大殿时便要红翊留在了门外,见文茵如此吩咐,福路也从善如流的守在了门口。

见文茵将养心殿大殿的众人包括她自己的贴身婢女都屏退了,秦骅意识到文茵要讲的事情或许真的不简单,他有些自责的想到,昨日他怎么一生气冲动的就走掉了呢,万一茵茵在那小巷中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岂不是追悔莫及。

“陛下,其实臣女这件事还得要从前年与母亲一起下江南讲起...”

文茵反复思考之后,决定讲一个半真半假的版本,此刻她心中有些许忐忑,按照秦骅所言他要赐婚,应当秦骅是没有查出齐生的真实身份的。

以文茵如今在秦朝的实力,要查出远在千里之外金国一人的身份也许要费上不少力气,下次她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再碰上落单的齐生。而且绿袖失踪一事,她也始终都很在意,也许郭尚书府中是加强了戒备,但是其他京城官员府中没有防范,金人还是来去自如。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些事情婉转的讲给秦骅比较好。

“那时臣女便遇上了一位名为齐生的公子哥,起初臣女确实以为我们之间不过是偶遇,但是几次三番下来臣女便起了疑心。再加上这位齐生公子平日里有一些小习惯都与我们秦人不同,故而臣女便更加怀疑他的身份。”

“他是金人?!”秦骅猜出了文茵的暗示,有些惊讶又带着些不解。

“正是。”文茵答道,又接着说道,“于是臣女便随着这男子的心意走,将计就计,想知道他究竟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此前臣女一直不明白,为何金人要算计我这个世家小姐,直到竺一大师的批命出来,臣女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算计并不是郭府,而是陛下。”

秦骅对文茵的话深信不疑,他本就对竺一大师的天命之说颇为存疑,太后常年礼佛相信竺一所言,但他可不是,他素来不怎么相信鬼神之说。竺一大师云游数载归来,怎么就恰巧在他初上位后宫空悬的时候回来了呢,而且还正巧点了一位在神音寺休养的郭小姐批命。

“后来,臣女便发现自己之前的贴身婢女绿袖仿佛和那齐生有所勾结,是金人的暗探,于是将计就计演了一出上吊的戏码,为的就是引蛇出洞。”文茵说道这里看了秦骅一眼,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接下来只要实话实说将昨天的事情说出来就行了,不用编了。

......

“事情就是这样,臣女昨日只不过碰巧遇上了这贼人,当时正在威胁他说出与他勾结的人究竟是谁,然后就被陛下您给撞见了。”文茵说道这里还有些委屈,要不是秦骅掉红豆饼的动静,她哪至于把齐生给放跑,“您走了之后,臣女就被齐生给下了毒,还把人跟丢了。”

秦骅听到此处,瞬间眼神有些愧疚,关切的说道,“下了毒?那茵茵可有事?不对,还是传个太医来给你看看。”

文茵看到秦骅那慌不择路的样子,被逗笑了,“我现在还好好的呀,自然是已经没事了。只不过是寻常毒药,我当时就近找了一个医馆就把毒给解了,现在已经可以活蹦乱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