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被颠覆的王朝(三五)(2 / 3)

说出来,可即使现在口风紧,未来也未必能一直保持,始终是个隐患,既然如此那便留不得了。至于赵瑾萱,也不能让她回京城,以免节外生枝,将他的事情暴露。

祺王的婚宴轰轰烈烈的开场,潦草荒唐的收了场。赵家送出的嫁妆怎么来的便又怎么抬了回去。染竹则被祺王强行留在了祺王府,赵相也没好意思把人再要回去。

文茵倒是不担心日后祺王再因为身子的问题找她麻烦,祺王半点证据都没有,心中对她不满又怎样。今日这种情况下,祺王都没有半分想要把她说出来的意思,更何况是今日之后,京城中人人皆知祺王体虚,与她文茵可无半分关系。

正妃逃婚,侧妃落汤鸡,祺王这也算是刷新了历史上王爷成婚的记录了。

皇帝在场,各位大臣和夫人多少还是有些拘谨的。但皇帝和皇后不走,其他人哪里敢走,只能尴尬的继续留在这没有新娘的宴席上。

秦骅附耳询问了文茵的意见,文茵稍稍和郭尚书郭夫人说了几句话,嘱咐了郭青好好努力,照顾好父母,又看了下在郭青身上平安扣中郭小姐的状态,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文茵和秦骅便一如来时那般浩浩荡荡的回了宫。

这日在祺王府已经折腾了太久,秦骅也有些倦意,直接吩咐福路回了乾清宫准备休息。

说起来,文茵入宫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却很少来乾清宫。通常文茵去找秦骅时,只会去养心殿。

若是秦骅找文茵,也大都是直接就去了绛雪轩。并不会把人特意叫到乾清宫来。

文茵对乾清宫还是有些好奇的,秦骅走在前头,她便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可没一会秦骅便停了脚步转身看着文茵,眼神温柔,有着文茵看不懂的情愫。

“茵茵,朕虽然相信你,但是有些事情,你还是可以先与朕通个气,不要一个人单独行事。”秦骅揉着文茵的小脑袋,低声道,“方才那么多人,若是祺王真不顾自己的脸面将你扯出来,朕要如何在这么多人面前保下你。”

文茵把脑袋从秦骅的大手中抽出,有些小孩子性子的辩驳到,“你就这么肯定是我害的祺王?连问都不问就如此肯定的把锅扣在我头上了。”

“朕哪里敢呀。”秦骅一脸无奈,叹了口气道,“茵茵朕只是担心自己能力不够,没办法保护好你。朕说到底是这大秦的皇帝,就算心再偏,在人前还是要做到公平公正,朕登位以来也不是事事都能随自己的心意的。”

“我做事自然不会留下把柄。今天的事情也不是我主导的,而是贤王设计的。婚礼上,我亲眼看见贤王打出了一颗石子正中染竹的膝盖,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秦骅你放心,我会小心行事,不会让事情牵连到你身上,也不会牵连到郭家。”

“茵茵,朕不怕你牵连。”秦骅看向文茵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宠溺,“只是朕这两个哥哥都不是等闲之辈。尤其是贤王,今日他在席间的举动,话里话外都在说要朕秉公处理。朕也是怕稍不留神就会像哥哥那般着了他们的道。”

这还是秦骅第一次主动向文茵提起先太子,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但文茵也听出了些许言外之意。

“先太子的死,其实我也略有耳闻。”文茵看着提到先太子便眉头紧锁的秦骅,有种想把他眉间的皱纹抚平的冲动,她遵从了自己的本心,将手轻轻放在秦骅额上摩挲着将那纹路抚平,“你若真的觉得有疑点,自然是应该查个清楚明白的。”

秦骅对文茵突然的亲密举动有些无措,这么久以来,都是他在朝茵茵走近,如今茵茵也总算是朝着他走了一小步,他的付出是有回报的,对吧?

“朕一直认为兄长的死很蹊跷。兄长自幼健硕,怎么会因为一场风寒就重病不起,可是朕派人查验了兄长的尸体,并没有中毒身亡的痕迹。可不寻常的是,祺王与贤王素来与兄长交往不多,但都在兄长染上风寒之前去拜访了兄长。朕这才将怀疑转向了祺王贤王。可惜追查了这么久,依旧没能查出是何种毒才能有如此效果。”秦骅说到这里有种挫败感,他始终相信兄长的死并非偶然,是有人暗中加害,却一直没有结果。

秦骅之所以和太后生出了隔阂也是因为此事,太后希望秦骅不要在执拗于过去,而是向前看,可秦骅却坚持自己的想法。

文茵明白太后的想法,也明白秦骅的执拗,太后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只希望剩下的那个能够平安幸福。可秦骅重视手足情谊,也不可能就此放弃。

想到此处,文茵脑中闪过之前曾萦绕在太后身上的戾气。文茵未曾见过先太子,但是若先太子身上也曾被戾气缠上呢?彼时先太子仅是东宫,身上想来龙气并不浓郁,不能达到护体的程度。

若彼时有人施法给先太子下咒,岂不是就能杀先太子于无形,也查不出有任何毒素存在体内。这样也解释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