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得难受,不动也扎得难受,恨不得挖了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时间退回到一个时辰之前,李二陛下的寝宫神龙殿。
“父皇,女儿跟您说,那房俊一定是喜欢余桃断袖、泣鱼窃驾的把戏,有龙阳之好!”
高阳公主挥舞着雪白的小拳头,一双明亮的眸子里精光闪闪,对着李二陛下信誓旦旦的说着。
李二陛下脸都黑了,闻言咤道:“胡说八道,一个大家闺秀、金枝玉叶,不注意言行举止也就罢了,如此腌臜的事情你也说得出口?”
高阳公主一脸不爽,娇哼一声,噘嘴说道:“他房俊能干得出来,我还不能说了?”
李二陛下只觉得脑仁疼,这个闺女越说越不像话了,怒道:“毁人清誉可是重罪,汝身为皇女,自当以身作则,怎能如此造谣生事?”
就算不想嫁给房俊,也不能凭白给人家安插一个如此腌臜的罪名。这种罪名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啻于奇耻大辱,实在是有些过分。
“父皇,女儿可不是凭空胡说,人家有证据呢!”
高阳公主眼眸闪闪,小脸儿上全是兴奋,雀跃道:“您看啊,房俊那小子偷偷跑去醉仙楼,那醉仙楼什么地方?是青楼呵!可是他去了干嘛呢?不是寻花问柳,不是眠花宿柳,他是去打架!正常人会去青楼打架吗?男人看到那些招蜂引蝶的贱货,哪个不是双腿发软急吼吼的扑上去……”
李二陛下脸色黑如锅底,说房俊就说房俊,怎么还一竿子捅翻一船人,把所有男人都捎带上了?说得好像某也是那种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