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服众?莫不如趁机撤去他的提督之职,总好过日后罢免,已算是为长孙冲留了颜面,却未想居然因此伤了父皇的颜面,真真是蠢不可及……”
旋即颓然道:“父皇对孤是越来越失望,这么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也难怪会有易储的心思……”
“殿下,慎言!”一直耷拉着眼皮,默不作声仿若置身事外的孔颖达,这时出言提醒。
李承乾也吓了一跳,自知失言,赶紧闭口不语。
就在此时,房玄龄子殿外风风火火的走进来,急声道:“殿下,何其蠢也!”
房玄龄一贯都是予人温润随和的印象,任何时候都是不急不躁,几时见过他这般失态?
李承乾被骂了一句,呆愣愣的问道:“房相,何故骂孤?”
房玄龄几大步走到李承乾近前,很是失态的用手指指着李承乾,气急道:“骂你?老臣现在都想打殿下一顿,殿下可知?陛下虽则对殿下有所不满,但到目前为止,从未有过一丝半点易储的口风,可见陛下心中的储君,仍然是殿下!可是现在殿下居然干出这等蠢事,岂不是自掘坟墓?!”
这话,可就说的重了!
李承乾好歹也是堂堂太子,未来的国君,如此晦气的言语,极不恰当!
李承乾却未及着恼,而是一头雾水。
自己干了什么了,令房玄龄如此恼火?
张玄素亦惊讶与一向沉着冷静的房玄龄怎会如此失态?但他知道,必然是生了天大的事情,否则房玄龄绝对不至如此!
“玄龄,有何事,大家坐下来商议一番,何必如此气恼?”张玄素劝解道。
“商议?”房玄龄狠狠一跺脚:“祸事就要临头了,还有何商议!”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懵,不知房玄龄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如此暴躁?
孔颖达皱皱眉,不悦道:“把话说清楚,糊里糊涂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也就孔颖达的年纪和在士林中的地位,可以在房玄龄面前倚老卖老,名声响亮如张玄素,也得对房玄龄客客气气,说话都得留着分寸。
李承乾也道:“是啊,到底何事如此?”
房玄龄气道:“何事?何事殿下自己不知道?您陷害魏王殿下的事儿,被陛下识破啦!”
此言一出,宛如一道炸雷在大殿中炸响,炸得在场三人头昏目眩,心惊胆跳。
震惊之余,李承乾仍旧一脸莫名其妙……
“孤……啥时候陷害青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