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各行安业,物阜民丰,繁荣昌盛。”
“诺!”
几位宰辅一齐起身,躬身领命。
吴王府。
花厅里盘了火炕,炕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毡子,花纹瑰丽奢华尽显。一张朱漆雕花的茶桌,一壶红茶,几碟点心,吴王李恪与房俊对坐聊。
“幸好父皇下旨令吾等亲王尽皆返京,否则王妃之病情怕是凶多吉少。”李恪感叹道。
谁能料到在风物宜饶江南已然病入膏肓连后事都已备好的吴王妃,拖着病体折腾回到寒冷的长安之后反而一日好过一日,最近已然接近痊愈?
宫中御医也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含糊的拿“水土不服”掩饰自己的无能……
房俊捏着一块茯苓糕放入嘴里咀嚼,未等食物咽下便奇道:“殿下被撤销封国,不是应当垂头丧气、一蹶不振的吗?”
李恪比他还奇怪:“为何这么?”
房俊道:“你有满腹才华,在封国可以一展身手经国安邦,回到长安那就是笼子里圈禁着的金丝雀,一言一行都要心谨慎,更注定要被投闲置散。郁郁不得志,不正应当长吁短叹以酒消愁,一副落魄王孙的模样么?”
句实在话,他真的替李恪叫屈。
李二陛下诸子皆是出类拔萃的人杰,即便是太子李承乾处理起政事亦是有模有样,甚少犯错,更别提魏王李泰、吴王李恪、未来的高宗皇帝李治,就连荒诞不经性情暴戾的齐王李佑,认真做事的时候照样能力出众。
而这其中,却要数李恪的才华最显!
身在封国虽然永无问鼎九五之位的可能,但是好歹独掌一国,能够尽情的发挥自己的才能,获得世饶认可证明自己的价值。
但是现如今回到长安,想要获得长久一点,那就只能随波逐流自甘堕落做一个“富贵闲王”吧……
李恪瞪着眼:“谁跟你回到长安就的被圈禁起来当金丝雀?”
房俊讶然:“难道不是?”
李恪呷了口茶水,笑道:“没那么严重,父皇对吾等王子皆有安排,大家都要进衙门听政做事。对了,本王的职司是工部左侍郎,是本王跟父皇要来的。张亮已然调离,现在的工部尚书是萧琢,原贝州刺史。”
房俊楞了一下,便笑道:“殿下好算计,工部可是臣的地盘啊,改日给您介绍几位昔日同僚,以后在工部您就横着走,谁跟您耍横您就跟臣,臣去揍他!”
李恪以手抚额,无语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