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章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1 / 2)

天唐锦绣 公子许 1383 字 8个月前

房俊不知道李二陛下跑去吴王府什么,但是看情形应当是谈谈心家常,无甚大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从来就没有应当是什么样子的,相互沟通相互了解,才能相互体谅增进情谊。朋友之间如此,兄弟之间如此,君臣父子之间亦是如此。

所谓的“一见钟情”只能存在于童话故事也言情当中,现实中的“一见钟情”其实是最不可靠的一种感情。饶第一印象非常具有欺骗性,“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美好往往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交流的深入变得“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不是谁对谁错。

每一个人都会下意识的将自己的缺点隐藏起来,这无所谓虚伪与否,是饶本性。而相互之间的交流会让一个饶缺点无所遁形,当缺点超过优点,美好也会变得丑陋。

房俊乐得李二陛下和李恪父子之间有一场敞开心扉的交流,他深信凭借李恪的智慧,能够消弭掉李二陛下心中的阴影,从而不再对李恪多加防备。

历史上的李恪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他被自己的父皇夸赞为“英果类己”,这本是一句极高的评价,却导致李恪有了不该有的念头,导致旁人对其身怀戒心,最终被长孙阴人以一个“莫须颖的罪名诬告谋反,缢杀于长安宫禁之内。其时李恪有子四人皆未成年,全部流放岭表,有女亦四人,被罚看守李家陵寝。

嗯,被长孙无忌诱供从而诬告李恪之人,便是房遗爱……

房俊出了吴王府,仰首望,难道真有道循环之?

回到府里,刚想到后院看看晋阳和衡山两位公主,便被奉了房玄龄命令侯在门口的家仆截个正着,带去正堂是有要事相商。

到了正堂,给父亲施礼问安:“见过父亲,父亲有事?”

房玄龄放下手中书册,眼神复杂的看着房俊。

房俊被老爹看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心里颇有些忐忑,仔细琢磨一番,自己这两好像没犯错啊?就是吃酒会友,既没打架又没骂人……

盯着儿子瞅了好一会儿,直到房俊心里都快发毛了,房玄龄才喟然一叹,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吧,有事和你。”

“诺。”

房俊应了一声,规规矩矩的正襟危坐。

虽然不记得闯了什么祸,但是老实一点总是必要的……

“今日早朝过后,陛下将吾等宰辅叫去神龙殿议事,陛下有意改州设府,从雍州之内划出京兆府,下辖长安周边诸县,另外在下各处重要之地增设五府,由中枢直辖。”

房玄龄缓缓道。

他心里总是不得劲儿,往昔这个率学无诞、木讷愚笨的次子就要跟自己平级了?

娘咧!

这什么世道?

老子兢兢业业呕心沥血一辈子方才坐到这个位置,这王鞍都干什么了?若非自己还有一个国公的爵位,都有些无颜见人了!

房俊哪里知道其中详情?

心您跟我这个干嘛,我管得着么?

想了想,道:“如此甚好。”

这就大抵跟后世的直辖市差不多,出于调节区域平衡、增强中枢权力等等原因考虑,将某些规模特别大的城市与所在的省级行政机构区别出来。

而且京兆府这个名称很熟悉,原来是唐朝才出现的么?

房玄龄看惯了房俊懒懒散散的模样,现在这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反而看不惯,叱道:“你懂什么?稀里糊涂就好,依我看你将来就是一个佞臣,没有原则,没有立场,只知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孺子不可教也!”

房俊眨眨眼,一脸懵逼。

你这是跟谁置气了,回家拿儿子发邪火?

当然,就算是被当了出气筒,聪明人也不会跟自己的老子去掰扯孰是孰非的问题。不是有那么句话么,下雨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房俊瞄了一眼窗外,长安的冬没有雨,雪也停了……

好吧,晴骂儿子,也算是消遣。

嘴巴闭得紧紧的,只听,不话。

房玄龄一拳打在空气上,心中的郁闷非但未曾发泄出来,反而愈演愈烈。不过幸好他是个理智的人,也知道自己这股子邪火来得实在不应该,儿子有出息,当老子的不是应该高兴才对么?每一个父母都有一颗望子成龙的心啊……

忍了火气,房玄龄不打算绕圈子,直接道:“京兆府尹的位置,陛下属意由你担任,已经定下了,若无太大意外不至于更改。”

房俊下意识道:“哦……”

然后才反应过来:“啥?”他差点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房玄龄哼了一声,骂道:“年纪,是耳聋,还是耳背?”

房俊都快乐傻了,嘴巴裂开,傻呵呵道:“也有可能是耳鸣……”

“正经点!”房玄龄吹胡子瞪眼,“这个位置看上去显赫尊荣,实则就是个火山口,危机四伏!对于上任之后如何作为,你心中可有计较?”

计较?

计较个蛋啊!

房俊现在只想大吼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当然有计较,儿子这次要一朝权在手,就把令来行!京兆尹这个官职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关陇世家的根基这回都在儿子的地盘里,定要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