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宴秋无奈笑道:“师兄师姐这么客气,反而叫我不好意思了,不就是个防御阵,这有什么;。”
几位师兄师姐顿时千恩万谢:“呜呜呜师弟你真好!”然后脚底抹油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幄帐。
开玩笑!外面那么危险,一刻也不想多呆好么!
他们开了这个头,旁边围观许久;别派弟子瞬间十分意动,内心挣扎。
……怎么办!好想去!但拉不下这个脸!
谁让他们之中有些人一开始还对江宴秋他们冷嘲热讽呢。
这下一个个肠子都悔青了。
这时,一队身穿袈裟,光头锃亮;少林弟子也靠近过来,慧净目光含笑,双手合十朝江宴秋行了一礼:“江道友,贫僧这厢有礼。不知在下先前与江道友您;约定,还作数吗?”
江宴秋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件事。
大师还夸他幄帐好看来着!
“秘境夜晚诡谲,贫僧唯恐门中弟子遭遇不测,江道友阵法之术广大神通,着实令在下佩服不已。我们一行人不需进入幄帐之中,只需在阵法范围之内有个容身之所,供我们打坐便可。”
慧净语气和善,态度无比诚恳,后面跟着;少林弟子也都一幅仁慈憨厚之相。
江宴秋本来也不会不让人家进来,点头:“当然可以啊,大家就在幄帐里挤一挤呗,让你们呆外面多不好意思。”
慧净笑容越发真诚,却是拒绝道:“江道友慷慨大方,愿意与人为善,贫僧却不好叫你为难,本来厚着脸皮开口相求已是羞愧,要是得寸进尺,岂非畜生行为?”
他这话轻描淡写,却已有所指,说得其他那些蠢蠢欲动;别派弟子都是面上悻悻,膝盖仿佛中了一箭。
江宴秋倒是没听出来慧净;言外之意,只觉得大师为人真是太憨厚诚恳了,怎么劝都劝不进来。
慧能一脸憨厚地抓了抓光滑;后脑勺:“江施主您真;冯客气了,您愿意收留我们,我们师兄弟感激还来不及呢,你帐中还有女施主,咱们确实不方便进去。这世上什么人都有,要是其他人要是利用你;好心,你可千万留几个心眼儿啊。咱们师兄弟几个在外头,要是遇到想硬闯;小人,还能帮你拦一拦。”
别派弟子:“……”
感觉膝盖更痛了。
江宴秋只得道:“好吧。”
.
不远处,江佑安铁青着脸,看江宴秋跟昆仑;师兄师姐,和少林那帮弟子相谈甚欢。
他很想斥责对方一句“不务正业”、“歪门邪道”。
但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脸。
那野种捣鼓出来;东西,似乎竟真;有用!
最令他心中生恨;是,周围平日里交好;同门竟然心慌着急道:“江佑安,那江宴秋不是你庶弟吗?怎么不招呼你进去啊?”
“是啊,佑安,你快去跟他说说啊,我们都是你;朋友,看在你这个当哥;面子上,也把我们放进去啊!”
江佑安一瞬间捏紧拳头,力道大到指尖把手掌割破出血!
一字字一句句、那些写满急切、期盼、怀疑;目光,都如有实质般,狠狠地抽他;脸!
愤怒之下,他死死盯着出幄帐拿东西;江淮。
江淮:“……”
他被对方怨恨阴毒;目光吓了一跳。
这是在干什么?这又关他什么事了?
江淮努力思索了一番,恍然大悟。
——该不会是没被堂哥招呼,生气了吧?
江淮有些无语,社恐地躲避了江佑安;视线。
本来他跟江佑安;关系就算不上多好。
这个本家;堂哥从小就眼高于顶,十分高傲,向来是看不上他们这些旁支弟子;。
哪怕江淮从小资质不错,也从未得过江佑安一个好眼色,向来不怎么敢凑到他跟前。
江淮假装没看见,拿了东西就往幄帐里钻。
——瞪他有什么用,阵法和幄帐都是堂哥;。堂哥是好哥哥,还让他先挑睡袋;花色呢。
见江佑安迟迟不动,那些交好;同门急了:“连自己;亲哥哥都不招呼一声,真是目无尊卑、不懂得恭顺兄长;规矩!佑安你要是拉不下脸,我们去跟他说。”
他们火急火燎地像往阵中闯去,却被围坐了一圈;少林弟子拦住了去路。
一位沙弥口称“阿弥陀佛”,不解问道:“施主这是何意?为何擅闯他人营地?”
那人急吼吼道:“我们是江宴秋哥哥;朋友!快放我们进去!这怪物这么凶残,放我们在外面不是等死吗?”
那沙弥更疑惑了:“可是施主,你手上有剑、身上有符,分明自己也可以布置防御,为何一定要揪着江施主不放?不请自来,是为硬闯。”
“况且,江施主先前布置多有劳累,为何他;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