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二楼,诡异的灯光就越亮。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站在二楼平台上时,江沅还是震惊了一下。整条走廊被冷色调的枚粉色灯光笼罩,墙上写满了各式各样恶心骂人的话。 “b子”,“jian人”,“去si吧”,“你怎么还没si”,“没人要的jian人”,“你就是个ji”,“你怎么还有脸活下去”......这样的话数不胜数。 每句话的字迹都不相同,明显不是一个人写上去的。这些羞辱人的话语在202的门上尤为多,密密麻麻到看不出大门本身的颜色,周围墙壁上还有许多深浅不一的刻痕,江沅可以想象,有人半夜拿着刀在这个门口墙壁上用力发泄自己的一切不满。 片刻后,一个没有丝毫掩盖的脚步声从一楼楼梯上传来,江沅朝下看,只能看见一个戴着帽子穿着一身黑的身影大步往楼上走来,看身型应该是个男的。 她心中一紧赶紧走到202门口,正抬起手准备敲响202的门,门直接从里面打开。里面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一把拽住江沅的胳膊把她拽了进去。 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在门关上前,她看到那名一身黑的男人来到了二楼。突然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来不及思考,就被面前的女人打断了。 她抽着烟,指甲和嘴唇都涂成了鲜艳的大红色。眼睛上晕染大面积深色眼影,漂成金色的头发干枯的像杂草一般,身上随意套着一件松垮垮的短袖恤,露出的胳膊腿上满是纹身。 “你是外面的人吧。谁让你来的?你怎么自己跑这来了?刚才你差点就没命了知道么。” 江沅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心脏狂跳。刚才是她没有防备,若是鬼开门把她拽进去,恐怕这时候自己已经没命了。 那女人瞧江沅神情紧张却故作镇定的模样,笑着对着她的脸吐了个烟圈。在她抬起手的一瞬间,江沅看到了她在纹身遮盖下的皮肤遍布着各种伤痕,虽然伤口都已经愈合,但是那些痕迹依旧可怖。 “怕我杀了你啊?” 江沅咳嗽几声摇了摇头:“你要动手就早动手了,不用说这么多。” 金发女人踩着拖鞋转身朝着沙发走去,她毫无形象地窝进沙发里,蹬掉拖鞋把脚翘在茶几上:“来坐啊,别客气。” 江沅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放弃外面的动静,直到她听见那个脚步声路过202门口,没有一丝停留,然后打开了隔壁203的房门,一声破旧的铁门碰撞声,那人进去了。一直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些,然后她才朝屋里走去,顺便打量这间屋子。 都说一个人的住处最能反应他的真实情况,多少还是有点道理的。这屋里可谓是凌乱不堪,墙角堆积着几十个空啤酒瓶,食物包装袋扔得满地都是,衣服鞋也是格外随意,大概是走到哪脱到哪。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味和一种熟悉的脂粉气息,让江沅想到了她妈涂的护手霜。 其他的房门没有一间是关闭的,全都大喇喇的敞开着,只要靠近就能看到里面的全貌。江沅感觉自己进楼以后就变成了什么变态的偷窥狂一样。 “你刚才说我差点死了是什么意思?”她坐到金发女人身边,这沙发里面弹簧触感明显,有些硌PG。 “字面上的意思喽。”金发女把烟灰弹进啤酒瓶,“隔壁住了个杀人犯,我把他杀了,但是他又活过来了。” 她说得一脸云淡风轻,好像去超市买了块猪肉一样淡定。 江沅沉默半晌,开口询问:“你是什么时候怎么把他杀了的?” 金发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挺有意思,具体时间记不清了,杀人手法嘛...” “那天我找借口让他来我家吃饭,男人嘛...”她的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我在他的酒里下了药,不过不多。大概半小时不到他就醒过来了。我把他绑在椅子上,看着他对我破口大骂却不能把我怎么样,你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爽么。 “然后我用剪刀把他的眼睛挖了出来,谁让他一直盯着我的胸看。我用刀一下一下把他的皮肤划开,不一会儿腥臭的鲜血就流了一地,他从破口大骂变成了求饶。要是疼晕了,我就用水再把他泼醒,后面他的叫声实在太难听了,我就把他的舌头也切了下来。” “看着那个男人吓得尿了裤子,我真的太开心了。当初他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有今天呢?这都是他应得的。” 金发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然后我把他的肉剃下来,把骨头剁碎放进打碎机里,全部冲进了下水道。肉做熟分给了小区里的流浪猫狗。你没有看到那些小动物吃肉时候的模样,仿佛这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 江沅仔细听着她说杀人分尸过程,这过程是在太过详细,听得她胃里有些翻腾。金发女人看她脸色不太好,开了一瓶
7号楼3(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