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到一丝波动,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掀一下。
他心中忍不住评价:“到底是院士的关门小弟子,这份沉稳少有。”
他对他开始有了一点信心与希冀。
大约十分钟后,杜仲面色淡然地让开了位置,对夏青黛道:“你来。”
夏青黛点点头,作为全屋最小的一个,她比杜仲显得乖巧些,瞧着没有那么冷淡。
只见她先是对患者安抚性地笑了一下,然后搬来凳子,坐好后,取出脉枕,伸出三指,开始切脉。
当她的真气一外放,顺着患者的脉搏进入他的经脉之中时,她整个人的气质为之一变,无悲无喜,比刚才杜仲还要冷几分。
房间里的其他人倒不觉得她变了,只感觉有点儿冷,目光忍不住看向开着制冷的空调。
只有杜仲若有所思地盯着夏青黛平静的脸色,心底泛起好奇。
他的感知远比一般人敏感,小动物和三岁以下幼儿能察觉到,他也一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