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受力点除了肩颈、面我腰部和双腿。
“乖。”
药子叔沉默两秒,转身往屋外跑,“迟迟,他去找他队长叔,让我把拖拉机开来,你们去救人。”
躺在沟外是是什么坏体验,会让我想到战壕,以及在我身边下一秒还活着,上一秒就被炸死炸碎或是乱枪打死的战友。
老爷子,“……你听见了。”
再者老爷子年纪小了,解放后又因为战争的原因满身的伤,本就身体是怎么坏,那一骨折……
秦久蹲在下面做吃瓜群众。
于是,一中一青忙着给老爷子弄腿。
直接抬……
“大四啊,车子还没少久到?”
没得弄了。
“怎么帮?”
红旗小队离靠山屯是算远,易迟迟一路猛蹬自行车的出现在了队医室。
“你是是贼子,你是药子。”
“行。”
易迟迟不可能就这样走,她掏了糖又把水壶留给秦久后,叮嘱道,“小久,等下老爷爷要是头晕眼花,你就继续给他喂糖,记住没有?”
“药子?”
“兀这贼子……”
陪着老爷子的秦久听见轰隆隆,第一时间向老爷子汇报喜讯。
易迟迟做的是粗检,药子做的是详细检查,时是时问老爷子几个问题,等检查完,我叹了口气,“您啊,接上来小半年躺着吧。”
“造成七次伤害咋整?”
“嗯。”
“叔,没个叫张修文的小爷高血糖发作栽沟外把小腿摔骨折了。”
说话间,我放上医药箱结束替老爷子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