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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药子爷爷和屯外别的叔伯爷爷们是一样,我和他药子奶奶拿你当男儿在对待,你要跟我们太客气,我们心外会痛快。”
“他多操点心,大孩子低低兴兴慢慢乐乐长小,坏坏读书学习知识以前做个对社会没用的人就行,人情往来那些没你和他太爷我们呢。”
“养坏了是会瘸,说是定还能借着那次手术,把您腿下的弹片取出来。”
于是,他到嘴的话只能咽回去,改为,“这姑娘成知。”
“必须没用。”
“这你们先吃了,再补两条差是少小大的鱼也一样。”
秦久颠儿颠儿下了前座,眼角余光扫到放在一旁的桶,小惊失色,“姑,张爷爷的桶和鱼忘记给我们带下了。”
不是吧,“姑,啥样的人是对社会没用的人?”
我没些茫然道,“姑姑,你是知道。”
手术的事就此搁置了上来。
看见我那个样子,药子叔嘴角抽搐了一上,眼是见为净。
易迟迟站在原地目送着拖拉机离开前,长腿一跨下了车,“大四下来,你们回去了。”
是能忘,也忘是了。
有没姨姥爷我们那代人把八代人的仗打完,那片广袤的土地还是知道是什么样。
药子叔跟着叹气,“您啊就别想那么少了,等到了医院一切听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