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几千万,还是他妈的美刀……
不过王言没想着再干老本行,他都这么牛比了,得多没出息啊,还去碰那些东西。以前能力不够,经验浅薄又着急发展,也就算了。现在他又不着急,捞那个偏偏门没啥意思,就溜达的一步步来。
这一仗打过,王言算是彻底的在马鞍山立了棍,并且向南扩到了石门附近。港九不敢说,毕竟人家数千上万人的大帮派在呢,但在沙田绝对有他一号,按照打怪升级的路线来说,是才出新手村往城里赶路,道上呢。
将桌子上阮梅留下的饭菜吃光,喝了一口晾好的凉白开顺顺气,填填缝。
阮梅除了抠搜的,没别的毛病。做菜一天比一天好吃,生活打理的也是井井有条。因为在他的屋里用他的锅煎药而应下的打扫卫生洗衣服,虽然每天都絮絮叨叨说什么耽误她赚钱,但确实很用心,他这屋里一直都是干干净净。
喝过了水,王言脱了衣服躺在了阮梅身边。这个床是屋里最大的物件,系统活爹初始配置,不是单人的小床,相对大了不少,有一人半,毕竟整个房子的空间在那。他睡觉又老实,两个人刚刚好。
才刚躺下,阮梅许是感受到了身边的动静,或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反正是一个翻身把腿放在了王言的身上,头埋在了王言的胸口。
通过这个动作,王言判断,她睡觉应该骑被子……
没有乱动扰人好梦,他折腾一夜也是稍有疲惫,闭上眼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他保证,一下没动……
翌日,王言习惯性的准时睁眼,不过看到挂在身上的阮梅,昨天回来又是后半夜,索性继续睡起了回笼觉。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的样子,感受到身边的动静,迷糊的王言也清醒过来,不过他没有睁眼。
阮梅抬头看着被自己搂着的王言,在一看自己的腿正骑在王言身上。
“流氓,你这个扑街,占我便宜啊……”
王言睁开眼,一把抓住阮梅的双手:“你看清楚,这是我家。”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阮梅气呼呼的:“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王言是睁眼说瞎话:“我叫你了,结果怎么都叫不醒。那我总不能睡地下,睡马路吧,着凉生病了,医药费你报销?”
阮梅气势弱了下来:“你真叫我了?”
“叫了。”王言松开手,一脸嫌弃:“睡的跟猪一样,还流口水……”
“不许说了,哼……”阮梅听的多少有点儿脸红,恨恨的又给了王言两拳,穿上鞋落荒而逃。
王言还在后边喊呢:“不用做早餐了,一会儿我去买……”
没得到回应,王言笑呵呵的起床换了一身新的半袖裤衩子以及布鞋,提着旧的衣服鞋下楼扔进垃圾堆,顺便买了早餐回来。
阮梅还生气呢,不过看王言老神在在吃东西的样子,到底还是没憋住:“喂,昨天怎么样啊?看你好好的,没被人砍吧?”
“盼着我被人砍死是吧?”
“不是啊,我不是……”
“看你急的。”往嘴里塞了个包子,王言嘟囔道:“昨天很顺利,现在哥哥我是马鞍山的扛把子。以后出去提我名字,没人敢惹你。”
“是不是真那么威?我还真没见过住公屋的大哥啊。”阮梅切了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接着一脸好奇的凑过来,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王言:“不过说真的,昨天你说那几十万,几百万的都是真的?”
“怎么?要抢我?”
“问一下嘛,说说呗。”
“……那条街上的酒吧、歌舞厅什么的知不知啊?”
“知道,怎么了?”
“我的。”王言耸了耸肩:“另外……那条街知不知?”
阮梅愣愣点头:“也是你的?”
“不光如此,下周一开始,还要开始收管理费,哦,就是保护费,你说我有没有钱?”
“那得多少钱啊……”阮梅眨着大眼睛,一脸的憧憬。接着,反应了过来:“说的那么夸张,不还是住公屋?真是,牛什么牛。”
“知不知我手下小弟多少?”不等阮梅回答,王言伸出三根手指:“三百多啊。每人每月五千块,近两百万啊,这还光是薪水。我做大哥的要请小弟们喝酒吃肉吧,出去打架受了伤,是不是要赔医药费,这都是花销,哪儿有钱住千尺豪宅?”
“五千块?”阮梅不敢相信的看着王言:“你给古惑仔发五千块的薪水?”
“怎么了?”
“怎么了?那是五千块啊,你知不知我和婆婆存钱有多辛苦啊,一个月都剩不下几千块。结果你给古惑仔发薪水,就每人每月五千块?”
“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被人砍死了,高风险高待遇喽。”
阮梅瞪着王言,想了想说道:“既然你这么有钱,要不干脆不要收别人的保护费了,他们做生意也不容易,赚钱很辛苦的,还要被你抢……怎么了嘛,瞪我干什么?就知道吓唬我啊……”
在王言的注视下,阮梅的声音弱了下去,直到她不说话,这才不要逼脸的说道:“凭什么他们给别人交,就不给我交?这是谁的道理?我统一了马鞍山,让他们不用被别的帮派欺负,不再被多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