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的那么大义凛然。
“哦,谢谢您,谢谢伟大的法兰西。”王言一副荣耀加身的样子,又是给这洋鬼子敬了一礼:“我肯定不让日本人好过。”
“王,这件事你全权处理吧。”
“是,长官。”王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下楼,到了二楼的时候,又被陈江流拦住了去路。
“怎么回事儿,阿言?”
“就这么回事儿,妈的,我跟日本人合作,他们不放心我,不光把我家里搜了个底朝天,还安排人在我家隔壁的空房子住下,就近监听我。探长,你做的对,是该早早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啊。”
“日本人多疑,他们从不会相信别人,以后你的麻烦还多着呢。”陈江流幸灾乐祸的哈哈笑,拍了拍王言的肩膀:“好了,我老头子不耽误你忙,去吧去吧。”
看着老东西背着手,哼着歌的背影,王言摇头一笑,死期将至都不知道,还笑话他呢,真有意思。
到了一楼,不等他回到办公室,又是一个小华捕凑上来说道:“队长,有个叫孟春平的,说是您的老朋友,想要跟您见面,就在咱们院子外面等着呢。”
“不急,我先回去喝会儿茶。”
王言真的喝了一会儿茶,甚至还看了一会儿报,又跟过来关心情况的方远途、张贤应付了片刻,磨叽了半天,这才披上大衣,叼着根烟,冷着脸走出大楼,走向跟门口站了半天的村本一郎那里。
“日本人就是这么对待合作伙伴的?”
村本一郎很有躬匠精神,他躬身点头对不起:“对不起,王探长,是我们不对,让您受惊了。”
“你应该明白,对不起是世界上最苍白无力的话语,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现在要的是解决办法。说吧,你们打算怎么解决。”
“听说您要买大房子,又要给法国人交代,所以让您多运两趟药品如何?法国人每一次运送的药物可都都是按吨算的,不用我多说,您也该知道两趟药品的价值有多少,这是我们的诚意。”
村本一郎已经清楚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么周密的安排,在第二天就被一个半大小子发现了,还告到了王言那里,结果就是他们什么风声都没收到呢,就被堵在那里抓了个现行,这下丢人丢大了。
他们知道王言喜欢钱,但要是让他们直接给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又跟之前的补偿一样,还是让他们卖药。尽管这是他们之前一直就在卖的,但兵在他们手里,水陆交通要道也由他们掌握,他们说卖才可以卖。
王言沉吟半晌,扔掉烟头,竖起三根手指:“三趟。”
“可以。”村本一郎说道:“那么王探长,既然我们又重新达成了合作,那么之前的事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在你手里的那两人是不是也可以放出来了?”
“我保姆的儿子呢?”
“王探长真宽容,您的保姆出卖了您,现在您还帮她说话。”
“不是宽容,只是我这人比较念旧,她给我工作好几年了。你们也真是没出息,绑架人家儿子,硬说人家是红党,威胁保姆来监视我。”
村本一郎摇头一笑,成王败寇,自然说什么是什么,他点头道:“回去就放人。”
“你们的那俩人,在抓捕的时候受了些伤,没什么问题吧?”
“都是应该的。”
“那就好,说实话,我是不想跟你们为难的。就这一次,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不想跟你们做对都不行了,那我王某人以后在上海滩没法混了。”
“都是我们的不对,王探长,您放心,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村本一郎脸上是谦卑的笑脸,但是态度却是‘阿对对对’应付着。他还是不服的,还是认为只是被发现了而已……
王言摆了摆手,没再搭理小日本,转身回了捕房大楼,让人把那两个日特送出去。
不大一会儿,两个半死不活的血葫芦出现在村本一郎面前,他只是皱了皱眉,确认人还活着,都是皮外伤,转身上车离开。
遭遇了这样的事,王言收拾这两个人一顿狠的,出出气,可以理解。
从路边上的两辆车中,下来六七个统一着装的人,过来把地上死狗一般的两个日特扶到车里,离开……
这一次的事件到此为止,其实本来王言也没想怎么着,毕竟大家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对手,没的玩。他只是想光明正大的让日本人吃个亏,再把那些恶心人的布置全都去除,让日本人投鼠忌器,不敢轻易的再偷偷搜查他家,往他家里按监听装置。
而且确实得到了好处,虽然日本人不让他们运送药品,他们也一定会偷偷的运,但是那跟光明正大送进来的数目比起来,差的实在太多,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法国人高兴,他也高兴,大家都赚钱。尽管这钱他们以前也一直在赚,但是没办法,毕竟形势不一样了。
上楼跟洋鬼子挨个汇报了一遍,时间也到了晚上下班,今天受了惊吓,刚让日本人丢了人,很显然不是出去寻欢作乐的好时机。所以在找了一家饭店吃了晚饭,他便回到家里早早休息……
第二天,王言才开车到门口,就看到昨天的那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