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忙,我们就失陪了。”
明镜难得说了还算周全的场面话,带着明台、程锦云二人离开。
方才程锦云也仅是在喝酒的时候,随着明台说了句客气话,此外便没开过口,这或许是王言跟她唯一的交集了。
不过真的说起来,在这剧中,这程锦云的评价并不很好。排除原本的于曼丽跟明台的感情线,这个程锦云也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并不是一名合格的战士。她跟明台吐露了一些,她认为不重要的东西,这一点,黎叔已经批评过她。
最重要的一点是,在执行营救战俘的行动时,有一个被抓走的小孩,她因为那个小孩,一再阻碍明台开枪时机,在打第一枪的时候,也是为了救那个孩子,杀了要对其执行枪决的一个小日本,而不是直接毙杀带队的日军指挥官。
按照明台的性格,不是受了程锦云的影响,一定会先杀指挥官,毕竟此前他是一直瞄着指挥官的脑袋的。如此行动,若非明台等人天命在身,可以站桩对射,那他们的营救行动不仅会失败,还会全员阵亡。他们一共也才只有那么点儿人手,日军可是成建制的训练有素的军队。而有没有指挥官,对于军队战斗力的影响也是决定性的。
而后在枪战时,为了营救那个小孩,脱离了队伍,私自跑出去在大山中找那个孩子。纵观这一场行动,她感情用事,不顾团队,私自行动,不管是在敌后,还是在苏区,都是十分要命的。
那个战俘营中的孩子确实是个可怜人,但因为这样一个孩子,去影响一场营救上百战俘的行动,是绝对不应该的。战场上的童子军,岁数更小的,遭遇更苦的,也是大有人在,这个被抓过来的孩子,并不是特殊的一个。人性的光辉,不该是这么体现的。
所以,还是那句话,这是一部偶像爱情谍战剧。先有偶像,再有爱情,而后扣着谍战的题,最后才是剧。
不过伪装者的评价很高,说是开了‘偶像谍战’题材的先河……
王言无所谓,因为他早已经习惯了种种不合理之下的合理,对立又统一,十分符合辩证法。不过是无聊之下,看到熟悉的剧情人物,总是难免升起那么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罢了。
他在这里吃吃喝喝,又过了一会儿,该出现的人终于出现了。
“许久不见,王先生还是那么好胃口啊,真是让人羡慕。”王天风羊装着的过来攀附的人,点头哈腰的给王言倒酒,并顺势坐在了椅子上。
“确实许久未见,王科长怎么又来上海了?有任务?”
“不是任务,我也不敢出现在上海滩。”王天风点头道,“不过借此机会,也要感谢一下您的救命之恩,还有这两年对田标的关照。”
“不过顺手而为罢了,而且田标这两年也帮了些忙,也谈不上什么关照。至于你说的救命之恩,于曼丽虽然是送到我身边就近监视我的,但我对她是很满意的,你很会选人,更会送人,一报还一报而已,更谈不上感谢。”王言笑呵呵的喝着酒,“见过于曼丽了?”
“既然我已经不是她的长官,还见她做什么?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这个年头,谁都不容易。现在她过的不错,让她跟您,也是上辈子积德,这辈子不亏了。”
王言挑了挑眉:“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从你的话里,感受到了死志。”
王天风惊异于王言的敏锐,眼中的意外一闪而过,他沉声说道:“国家危亡,我辈之人不敢苟活,唯死而已。每一次任务,都是在生死交织的钢丝上行走,一朝不慎就是死。不抱着必死之心行事,万事难成。唯有心怀死志,勇往直前,才能向死而生。”
他很坚定,并没有在死不死上纠缠,因为他说的话,更像是在骂王言,他继续说话:“好了,王先生,我就不给您添麻烦了,这杯酒敬您,我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王天风放下酒杯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笑呵呵的王言,还了一个笑脸,没有多说一句,转身向着早都等在远处的明台走去,俩人远离人群,在角落里说着话……
王言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做一个见证者。还是那句话,这种行动,他插不上手,看看就行。
王天风的到来,标志着死间计划的开始。事情的进展很快,在参加了明台订婚酒会之后没两天,郁闷的汪曼春就来找王言泻火,言说截获了军统的情报,但是行动的时候却被人给跑了。
这情报是明楼的布置,他们有一个代号叫做夜莺,名字叫朱徽因的姑娘,潜伏在七十六号的电讯处,并且深受汪曼春的重用。这个夜莺,是属于红党的人,明楼的手下。正是通过她,明楼引导着汪曼春的行动。
明台没有被捕,标志着明楼无法按照他的想法开展死间计划。计划的主导权,移交到了王天风的手上。
又过了几天,正是夜深人静的晚上,王言书房的电话少见的响了起来。他家里三部电话,三个不同的号码,楼下的是对外最多的,一般人都只能打到这个电话上。而书房中的两部电话,平常就很少响起。一部是别人打给他的,另一部是他打给别人的。他打给别人的电话,登记的信息是假的,无法追索地址户主,也就无法被监听,是为了方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