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不坏,看不出什么问题,现在满大街都是三羊,谁有心思去分辨那些嘛。穿着都一样就好了呀。反正都是跟风买的,人家穿什么,他就穿什么,我当真的卖,他当真的买,有什么区别嘛。
就好像王老板你的鸿运,满大街都是穿鸿运的,你衣服卖的那么贵,怎么可能全是正品嘛。耐壳都要抄袭鸿运的创意,做高仿的一大把,谁抓的过来?
三羊比起鸿运差远了,最近这一波出了风头,很快就有其他的高仿出来,阿宝管的住不啦?再说了,三羊本身就是仿的梦特娇,别人也仿梦特娇就不行?”
王言还没有说话,玲子就数落起了陶陶。
“三羊刚上市就有高仿,是要影响正品销售的呀。你自己能赚多少?宝总要赔多少?衣服卖不去他不赚钱,合同没完成,他也要赔钱给范总的呀。我也不太懂,你说是不是,王老板?”
“在市场相对空白的时候,占领市场很容易,但是当别人已经占领了一定的市场,想要从别家品牌的手中抢夺市场份额,那就是难上加难了。梦特娇卖的贵,三羊卖的便宜,它就抢到了市场。但是高仿更便宜,它会抢到三羊的市场。那个时候,谁是正品谁是高仿就不好说了。”
“对嘛,市场才是关键。”玲子连连点头,“卖高仿多没出息啊,等到三羊卖起来,我们要个分销权,直接卖正品就好了呀。三羊现在那么火爆,肯定赚钱的呀。”
听前面,王言一度以为玲子有长进了,听到了后边才确定,玲子还是那个玲子。
“宝总呢?好几天没见着人了呀。”葛老师在一边问道。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要解决高仿问题的呀。”玲子摆了摆手,一脸的不在意。
菱红说道:“哦呦,做高仿的人都是讨生活的呀,俗话说的好,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宝总这么上门,人家会以为找麻烦的,不会出什么事吧?”
玲子激灵一下,转过头看向了王言。
“宝总又不是没有人,小宁波那边还是有不少人手的。如果一开始就觉得有危险,他肯定要来找我的嘛。没什么大事儿,不用担心。”
王言也在那嗦螃蟹呢,边吃边说,一点儿没在意。
“真没事儿啊?”玲子还是不确定的问。
“宝总是三十五岁的成年男人,不是五岁的小孩。他做事情,怎么做,难道他自己不知道么?”
菱红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宝总嘛肯定没事的呀,除非他傻掉了,要不然肯定有准备的呀。再说了,做高仿的也是想要赚钱,又不是悍匪亡命徒,宝总主意那么多,肯定是有解决办法的嘛。”
玲子嗯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话。饭桌上欢乐的气氛,一时有些冷了下来。
陶陶这时候又哎了一声,问道:“王老板,最近黄河路上的消息你晓得吧?”
“好几天没去了,又有什么消息?”
见玲子等人都是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王言好像很诧异的样子,“跟我有关?”
“当然跟你有关了,本来我不想说的,但是陶陶现在又提起来了,我倒是要说你两句了呀。”葛老师忍不住的瞪起了眼睛,“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我以前不信的呀。我认为那肯定是男人原来就坏,只不过没钱没资本。
你说说你啊,小东北,当年你刚来上海的时候,多好的人啊。整天说着什么在老家不赚钱,吃不饱,讨不到老婆。现在嘛好了,赚到了大钱,天天吃着山珍海味,却不讨老婆,改包养小姑娘了。
事情做了嘛,也勉强算是能理解,你那么有钱,都不知道往哪花。但是你不会偷偷的呀?结果还要搞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哦呦,真是丢大人了呀。你以前低调,没什么动静。现在嘛好了,全都知道你王老板包养小姑娘了……”
老小子谴责着王言,那是一脸的痛心疾首。
王言恍然大悟一样:“你们说小江西啊?”
“就是她嘛,不是她还有谁?”陶陶嘿嘿笑道,“王老板有眼光的,我去金美林送海鲜,见过她的呀。哦呦,小姑娘长的标致的呀。就是可惜了,你现在名声不好,至真园的李李是没指望了。”
“喂喂喂,你搞清楚我们现在在说什么好不啦。”菱红不满的敲着桌子,“你也是,家里嘛有芳妹的,还要在这边跟小阿嫂眉来眼去,不清不楚。”
“哦呦,说王老板呢,说我干什么?”陶陶赶紧着把火力往王言这里输送。
玲子好奇的问道:“王老板,你不是真的包养了那个什么小江西吧?”
“别说的那么难听,是我看她有野心,想成功,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做做事。能做成了我赚钱,做不成也赔不了多少。”
“哦呦,我也有野心的呀,我也想成功的呀,你倒是也给我一个机会呀。”玲子不依不饶,语带嘲讽。
“没问题啊,晚上给我暖暖被窝,机会有的是。”
玲子一个老大的白眼,还没好气的给了王言一拳。
菱红说道:“你看看,什么说的难听,那不还是包养吗?无亲无故的,总不好就拿钱给人家做生意吧?”
王言摇了摇头:“现在还是清白的。”
“那以后呢?”菱红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