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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兄长要保证休息,切忌劳神劳力。同时要保持心中平静,悲喜忧愁最是伤身。如此修心养性,再喝了药,练了武,严格饮食,兄长半月便可有感精神,半年可与常人无碍。”
当然若说真的急病乱投医,却也不是。他也是个聪明人,脑子一转就能明白。王言说的再不行,但到底开口要给他治病。他父亲是包拯,跟很多大佬都是好朋友。王言算是关系亲近的后辈,还是第一次上门拜访。如果不是有把握,王言是绝对不会开口说要给他治病的,只会说学的不到家云云。
包镱看了看亲爹,老包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去书房罢。”
相比较而言,在老包身边,瘦的跟杆一样,病怏怏的大儿子包镱就差了很多意思。
他不可能提出过于激进的理论,那是会被直接拍死的,导致没有发育时间。留余地就是为了以后慢慢编,根据实际情况,选择性的宣扬。
王言当然是有把握的,包镱的情况确实不轻,属于是心脏方面有些问题,还有肾衰,不过尚在可控范围之内,没到尿毒症的程度。如此又连带着其他脏腑、肠胃出了问题,导致整个的身体不行。这种病对于王言来说,不算什么大问题。
“子言之意,我还有救?”
老包自己就是主张解决冗官问题,裁汰岁数大的官员,对于各种的荫补官进行考核,贪官污吏终身不用等等制度,总结下来就是四个字,废物滚开。但是可惜,反对声音大,仁宗压不住。
宋朝有各种馆、阁、殿的各种称号,比如什么大学士、学士、直学士、修撰之类的,这是属于宋朝官、职、差遣的特殊制度,馆阁之类便是职,属于荣誉头衔,大佬标配。
老包点了点头:“前日你在樊楼讲道……”
老包没有什么动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三人,看了看以王言为首,范纯仁、冯京分列左右的站位,又逮着王言看了看。这才隐有笑意的应了声。
“实在是病痛缠身,困我身心久。这许多年,只有子言一人明白的说能治,我这心里实在不能安定。”包镱在那大力的磨着墨,说话都有几分颤抖。
没有在意王言微笑中少少的两分揶揄,那只会让人感觉亲切,因为是真的当了自己人。
“正是养生健体之用,包公习练自然可以。初时可能精力不济,半月以后,便是胃口好,精神足。”
跟他交流就简单的多,主要聊的就是文学上的事。当然也聊新学说,但是他不与王言讨论变法好不好、对不对,他只是单纯的跟王言讨论学说的先进性以及不足之处等等。
纵然如此,在欧阳修强大的人脉资源加持下,王言也算是认识了大半个宋庭中枢。有改革派的,也有保守派的。改革派的多是关心他的想法,保守派的就属于是跟他论道,驳斥他的理论观点。
老包这话听起来很有几分稚气,一种人家学了,我也要学的感觉。配上当前的老包,没什么太大的反差,但是配上后来被‘黑化’的老包,那就感觉很有意思。
“可到底是由人来执行,还是不要自找麻烦的好。”
“百工强,则百业旺,则民富,则国富,则兵强马壮。则外可击四夷,内可镇国纲。”
而这些馆阁里边,是真有书的,属于是皇家图书馆,都是好书。
这种小事儿对包拯来讲实在小意思,看看书而已么。不过老包是个正直的人,他不会给人行方便,还特意找时间跟赵祯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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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包摇了摇头:“其实也无甚大碍,科考之事乃是向官家汇报,文相亦插手不得。”
所以欧阳修的最大成就,便是在文学上,还有其他的经学、史学、金石学,总之都是文科。
王言四处拜访的目的也在于此,找一找以后能办事儿的大佬,先建立友好关系,以后要同盟。
王言一脸的求放过,接着说道:“尧夫、当世二位兄长,勿要枯坐,包公德才深厚,整日操劳国计民生,如今有此良机,何能放过?正要好生请教才是。来来来,兄长,小弟于医道有些研究,也算活命数十,未出过差错。今早还开了方子,让人送去与范公调理。
老包转而问道:“听闻你来京第一个拜访的是老夫?为何不拜文相?”
老包好奇的问道:“永叔也学了?”
老包就不一样了,后来的民间故事也给包拯说成了青天大老爷,办的都是狠人,这深度体现了他的执法精神。此外,庆历新政失败以后,他还主张解决冗官、冗兵的问题,又主张精兵实边防御,防御当然是为了以后的进攻,一定程度上老包还是个主战派。
但是大人物总不好真的跟王言一般见识,不过是随手的破坏道心之举罢了。或者换一种说法,他们是纠正王言走偏的思想,回归到保守派的阵营中来,人家也是好心。
时间如此过去,他也稍稍的在各种的辩论中,增加了一些些内容。同时,他的地位也在与日俱增。以前空有名气,没有收获到太多的尊敬,尽管人们对他都很客气,他出去吃喝嫖就没花过钱,但主要没有敬。
现在随着他持之以恒的进行自我营销,不断的进行一些激烈的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