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诋毁。
但现在食品厂的工人,尤其是一些地方性的小厂,他们真能一边生产一边吃原料。
这种条件下,产品的卫生质量可想而知。
嗯,看看住在金宁大饭店的外商们有没有谁对食品加工业感兴趣。
大陆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最直观的表现就体现在吃上。大家现在很愿意花钱打牙祭的。
生产的话,就按照出口的标准来。对,完全出口标准。包装上要印中英俄三国文字说明的那种。
如此一来食品不仅能走出口苏联东欧的路线,还有助于内销。
咳咳,真不是消费者崇洋媚外啊,看到出口商品就觉得高大上。而是因为为了出口创外汇,在很长一段时间,最好的东西都是供给出口的。
与此同时,对内的话,由于物资紧缺限量供应,瑕疵品也会被当成宝贝。
如此一来,在同等条件下,你是选出口品还是内销品?谁也不是冤大头,谁还不想要好的呢。
对,就这么来。
回头得去寻摸寻摸,看能不能牵个线搭个桥,找人投资食品厂,把这个特产项目给做起来。
嗯,这也算是她给地方政府递的投名状吧,有助于大家彼此搞好关系。
王潇想事的时候,眼睛就直勾勾地看前面。
这看的时间久了,叫陈大夫都产生了误会。
她叹了口气,拿来网兜,手不停地往里面塞了三瓶糖水罐头,嘴里还叨叨着:“这也不是正经吃的,少吃点儿。”
王潇满头雾水,跟不上她的节拍。
不是,好端端的说什么糖水罐头?啥少吃点,她压根对罐头没啥兴趣。
哪怕疫情封控时搞直播吃黄桃罐头,她也是为了蹭热度呀。
然而她这反应让陈雁秋误会的更厉害了,后者皱着眉毛开了罐头盖子,勉为其难地强调:“好了好了,吃一口就行。先吃饭,要是一瓶罐头都吃掉了,哪里还有肚子吃饭?”
搞得王潇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得亏值班医生正好这时候回来,见状笑道:“看来潇潇长大了,还是喜欢吃罐头啊。吃吃吃,没关系,别听你妈的。姨姨跟你讲啊,吃完罐头刷了牙,照样不会长虫牙。”
“啊,哪有的事。”陈雁秋立刻反驳。
王潇在旁边听了一轱辘的话,感觉自己也许明白为什么原主会那么恋爱脑了。
有一种说法,是所有的恋爱脑都是在补偿自己,补偿他们在成长过程中没能获得的来自家庭的足够的关爱。
由于传统家庭女儿常常是被忽略的角色,所以恋爱脑以女性居多。
她们在原生家庭里缺爱,就想拥有一个小家庭作为补偿。
但原主的情况不一样,家境小康,父母开明(全心全意支持女儿学业和事业还不够开明的话,天底下当真没几个爹妈配得上开明两个字了。),按道理来讲不需要这种心理代偿。
可她偏偏就恋爱脑的天昏地暗。
现在看来,大概跟她的成长过程也有关系。
陈大夫不是什么苛责女儿的恶母,但她身上也有传统家长的大毛病,那就是对孩子管的太严,事无巨细什么都管。
吃的穿的用的乃至于高中文理分科,大学填报志愿,女儿都得听她的话。
而王铁军这个爹也不是不爱女儿,可他跟大部分传统父亲一样,认为女儿的教养是当妈的事。她妈是为了女儿好,他绝对不可能站出来唱反调。
时间久了,哪怕原主成长的顺风顺水,也照样压抑。
她觉得在自己家不开心,还没办法跟人说。
因为不管谁看他们家,都觉得她爹妈都已经这么好了,她的生活和工作又这么好,她还不满意的话那完全就是白眼狼。
毕竟她妈的培养和选择都没错呀,让她少走了好多弯路。
好多人都羡慕死她了。
她可是赢在起跑线上的人。
就,好憋屈呀,喘不过气都觉得是种过错。
至于为什么王潇没感觉这双父母管她特别严?那得归功于原主的发疯啊。
她跟阮瑞闹的那一出,直接把老两口给吓到了。
只要王潇不再作妖,她怎么折腾都好讲。
啧啧,也算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吧。
况且王潇又不是没长嘴,她想干啥向来直接说。而家庭关系,有的时候,你说了你就占了主动权。
委屈自己,才永远没好结果呢。
所以——
王潇二话不说,直接又拧上罐头瓶盖,递给他躺在床上的俄罗斯姑娘:“请你吃啦,才打开的,我没碰。”
然后她招呼唐一成:“走,咱们吃饭去。”
陈大夫终于想起来不跟同事扯闲篇,在后面喊着:“哎哎哎,不给你打饭了吗,吃完跟我回家。”
“不要。”王潇头也不回,“你都没问我想吃啥,就自作主张了。我今天想喝鱼汤。”
陈大夫气得够呛又没办法,这死孩子,早点不说。刚才说要蹄花汤和骨头汤的时候,她也一句话都没说不要呀。
最后这顿饭,王潇也没喝上鱼汤。因为他们来的晚,早没鱼汤了,只剩下河蚌咸肉汤,王潇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