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我紧张地双臂搂住了他的肩膀,惊恐地问道。 “当然是回去生孩子去,静怡,我真的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流淌着我们血脉的孩子降生了!”图特摩斯兴致勃勃又坦然地说道。 我已不再是一个对人事一无所知的女孩了,图特摩斯的话让我的脸立时便烧了起来,头也埋在了他的颈窝。支支吾吾,羞羞怯怯。 可实际上,两个相爱的人肌肤相亲,水乳交融,是一种食髓知味般的极致享受,我也未能免俗地沉浸在其中。 将脸紧紧地贴在图特摩斯的颈肩,感受着他因为动作的牵引而贲起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漂亮。他的臂弯令人心安,我渐渐放松了下来,就这样任由他一路抱着我,不顾宫廷中来来往往地宫人们诧异地目光,一路走回了寝殿中。 “你,你先把纱帐放下来!”夜色中,在暧昧吞下了我所有的意识前,只剩下这句话在宫殿中飘荡着。
家宴·三(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