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托利亚看向教授坐的地方,期望有人能发话停止这场闹剧,但她却发现穆迪教授的大座位已经空了。 “砰”的两声巨响,快的让阿斯托利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从她的角度,马尔福好像凭空消失了。人群中传来阵阵尖叫;穆迪宽大的身影挡住了她向门厅的视线,她跟随特蕾西向现场拥去。 “别碰它!” 穆迪一声爆响的怒吼,让四周的同学都吓得倒退了几步;蹲下身的克拉布僵在了原地,他肥大的手掌中滚落一只雪白的,狭长的——白鼬。 “难道那是……” “肯定是,长得多像啊。” 白鼬一沾地就向门厅外没命地奔去,然而穆迪一瘸一拐地追了过去,粗壮的魔杖直直地指向地面。“吱”地一声惨叫,白鼬被甩向十英尺高的空中,然后享受了一次自由落体。 “我最看不惯在背后偷袭别人的人!”穆迪教授不停地上下挥动手臂,他的假眼珠似乎正因为兴奋而滴溜溜地乱转。 ”再也——不许——这样——做——” 在这一字一顿之下,可怜的白鼬在天花板与地面间横冲直撞,绝望地挣扎着,身上的毛掉了一堆(希望这不会成为马尔福先生未来秃顶的导火索)。“救世主”波特还没回过神地呆在原地,那个韦斯莱家的男孩则幸灾乐祸般大笑,腰几乎都弯到了地上。跟着他,很多其他学院的成员都哈哈大笑起来。 “哦,布雷斯……抱歉……”用手捂住嘴的特蕾西也忍不住发出“吃吃”的笑声,她望向马尔福的目光多了一份快意;布雷斯则将身体藏在人群的最后。平日仗势欺人的克拉布和高尔早跑得没影儿了。 阿斯托利亚本就对马尔福这种欺软怕硬的懦夫没有好感,现在本应该同样兴奋才对;但相反,她有一种相当奇怪的感觉,让她不能认为马尔福受到这种更像是羞辱的惩罚是完全咎由自取,就算是他挑起事端在先。她关心起马尔福被砸伤的可能,甚至有一种冲动,想站出来阻止穆迪的行为。 当然,她不可能真的这么做,光是对抗穆迪的想法就很吓人了;洁玛?法利倒是慌忙从后排跑上去,一边抽出她的魔杖,一边呼叫着穆迪教授试图阻止他,但穆迪愈加神经质般的动作让她一时也有些退缩。 “穆迪教授!”麦格的到来结束了这一次荒谬的事件;马尔福被变回人形,阿斯托利亚注意到他的眼中含满泪水,但他的嘴里还在嘟囔着一些“我爸爸”之类的废话,让他被同情的概率大大降低了。战斗欲望旺盛的穆迪又将卢修斯?马尔福和斯内普讽刺一番后,押送马尔福去了地下教室,惊魂未定的麦格教授则将他们赶回了礼堂。 “我会将这件事永远地铭刻在心中,德拉科?马尔福,那只不同寻常地跳来跳去的大白鼬……” 是啊,韦斯莱,我想我们都会铭记的。 “绿灯!” 潮湿的石墙缓缓敞开;一个拖着脚步的阿斯托利亚牵着凯瑟琳走进了斯莱特林休息室。章鱼今天晚上没有光临的迹象,但那片玻璃前的座位还是没有人坐。 在公告牌下的沙发,洁玛正侧身向已经恢复成“正常”时样子的马尔福说些什么,马尔福则一脸不耐烦与轻蔑的表情;一旁的帕金森靠着他,说来奇怪,阿斯托利亚竟不记得在晚宴时看见过她。 从那边的诺特开始,几张圆桌上还坐了一些自习的人,这可能也是斯莱特林学院的特色(阿斯托利亚不确定其他学院是否如此)。像往常一样,达芙妮就在炉火对面的桌旁;她只是向阿斯托利亚挥挥手以示致意,但阿斯托利亚仍然向姐姐跑了过去。 “你真讨厌。” “这可是第一晚,没有你我怎么睡得着,亲爱的?”阿斯托利亚轻柔地撒着娇说。她明白,很快她的姐姐就要回到自己在学校的忙碌节奏,很少和她有所交集了;尽管由于特蕾西的邀请,今年的情况可能会有点不一样。 为缠人精妹妹感到无奈的达芙妮在利亚额头留下一吻。“晚安,托里。”达芙妮柔声说。 “你也是,早点睡!” 拉姆齐和麦肯齐小姐早早地到了宿舍,正在讨论一些符合她们水平的问题。阿斯托利亚径直走了进去,没有向她们打招呼的表示,自然她们也没有表现出欢迎她进来的任何迹象。 “那个戴维斯,竟然还能笑的出来,真是耻辱!”阿斯托利亚在上床前听到了一句带浓重苏格兰口音的斥责——她记得在穆迪摆弄马尔福时,这两位可也没有收敛自己的笑容。虽然阿斯托利亚记得自己昨天的思考,觉得应当去纠正她们——但她现在有点累了,不想再受她们胡搅蛮缠的气。 “凯特,晚安啦。” “呃,我……” 凯瑟琳突然抬起头,似乎想说什么;但在阿斯
礼堂奇遇(下)(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