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吧,凯特!” 哦,见鬼,又是劳累的一天的开始。 “哦,利亚,等等我……”凯瑟琳揉了揉她的眼睛,“今天是星期五吗?” “对哦!”阿斯托利亚一拍脑袋,“凯特,今天是周五,那明天就可以放假啦!” “是啊,太棒啦。”凯瑟琳机械般地笑了笑,又开始打起哈欠。“不过……周末其实和平时也差不多的,反正……反正我们现在离开不了城堡……” “别想那么多啦!快给我起来!”阿斯托利亚掀起黑发姑娘的被子,在凯瑟琳的抗议声中把她从床上抱了下来。 “星期五快乐!” 礼堂中弥漫着兴奋的气氛,各色围巾的人都面含笑意;除了亲爱的达芙妮外,要不是阿斯托利亚知道她一直都是那副表情,还会以为她对周末的到来感到很痛苦呢。 趁特蕾西没有注意,阿斯托利亚拉着凯瑟琳,迅速在一边找到了空座位。她可以听见一旁的洁玛唠叨学院沙漏中绿色水晶已经不满的事实,米尔斯顿则明显毫不在乎地安慰着;于是她又向旁边挪了两个位置。 似乎在经历了前几天久别重逢的紧张与激动之后,现在才是大家打开话匣畅所欲言的时间;四张桌子上的一大半人都在不停地说话,而其中有一半的话题又与魁地奇世界杯有关。 凯瑟琳收到了一封信,她看起来有些郁郁寡欢;在阿斯托利亚的询问之下,凯瑟琳开始不情愿地讲述她家里发生的事,对面帕瓦蒂·佩蒂尔(Parvati Patil)与拉文德·布朗(Lavender Brown)对魁地奇规则的争论声将她柔弱的叙述几乎完全掩盖了,阿斯托利亚只好凑近去听。 看上去凯瑟琳父亲的战争后遗症更加严重了,他失去控制对女儿大发了一通脾气。阿斯托利亚记得凯瑟琳起码已经遇到过三次这种情况了;也许还要更多,毕竟她的好友不太喜欢谈起这方面的事情。上次自己追问了很久,她才透露父亲是为她的学院而失望——他和凯瑟琳的母亲都是格兰芬多出身。哦,真该死。 “我真讨厌他。”凯瑟琳平淡地说完这句话,低下了脑袋;她的眼眉低垂着,双手叉腰放在胸前。“还有这个学院。” “我也在斯莱特林,至少我看起来并不邪恶吧。”阿斯托利亚夹起一块煎鸡蛋,放到凯瑟琳的盘子里。 “我明白……但我没有斯莱特林的任何特质。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其他人都有原因。” “我也不清楚。”阿斯托利亚几乎脱口而出。她眨了眨眼,端起茶杯,“没什么,也许很多人现在都是这样呢。总有一天我们会知道的,毕竟‘分院帽从不出错’,对吗?” 凯瑟琳不知可否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利亚……你还记得没有分院前的生活是怎样的吗?”她突然主动问。 阿斯托利亚沉默了几秒;她回想起自己童年在庄园里的美好时光。 “记得——当然记得呀。” “我不知道……那似乎已经离我相当遥远了,我想。”凯瑟琳看着阿斯托利亚的领口,眼神显得有些呆滞。 飞往礼堂送信的猫头鹰打断了她们间的谈话;阿斯托利亚没有收到家里的包裹,但本特利还是飞到了她的肩头栖息了一会。不远处一直作若有所思状的布雷斯·扎比尼突然有所举动,这吸引了阿斯托利亚的注意力——他挪到了达芙妮的对面座位,尝试着与她聊天,随后特蕾西也加入了进来。 布雷斯抬起眼神平视着达芙妮,总算恢复了几分他平日的自信与魅力;阿斯托利亚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她的姐姐终于(以她冷漠的语气)向布雷斯讲了一句以上的话了,这可以算是进步。 不愿再关注这副场景,阿斯托利亚再次转过头;她发现了一个人坐在角落的,穿着崭新巫师袍的潘西·帕金森。出人意料的是,她也盯着达芙妮所在的方向,脸色比她平时还要难看。 突然,帕金森转过头来,与阿斯托利亚四目相对,吓得她连忙假装看向远处,躲避对方锐利的眼神。 “你疯了吗?古代魔文是最难学的东西!” 阿斯托利亚还记得开学第一天,她将选修课选择告诉特蕾西时她的反应。 “可达芙妮选了古代魔文。” “这门课就是为了她这种高智商冷酷学习机器开的。”特蕾西摇摇头,“小笨蛋,它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你选了这门课吗?” “当然没有!像我这种聪明人才不会去碰它。” “可那你怎么知道它很难?” “像我这种聪明人都不去碰它,它还不难吗?”特蕾西眨眨眼。 现在,阿斯托利亚一
麻瓜研究课(上)(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