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项目过去不久,十二月的脚步就如期到来,更加刺骨的寒风让学生们纷纷换上了厚棉袄;与此同样明显的变化是那位额外参赛者所受到的嘲讽几乎完全消失了。所有“波特臭大粪”徽章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虽然阿斯托利亚怀疑帕金森和马尔福那些人只是愤愤地把它收了起来,等着下一次波特出丑时再用。勇士大放异彩的两个学院情绪高涨,拉文克劳……嗯,“与世无争的拉文克劳”这话有时候没错;而斯莱特林就完全不一样了,其他学院,尤其是格兰芬多的胜利几乎就是它们的失败。大部分人的情绪都在(或者装作)一种暂时的沮丧,搞得洁玛不得不时时提防着格兰芬多对士气低落的他们之前攻击行为的报复,好在狮院这样无耻的人还是比蛇院少一些的。总体上,这是一段比之前平和的多的时光。 对于阿斯托利亚呢?一如既往,她一点都不关心这个,只是她的学院在她心中更讨厌了一点而已。她在意的是身边的人,不过他们最近也都不错:达芙妮尽管没有与布雷斯和好,她的精神状态还是比前一阵强很多,黑眼圈也轻了些;金妮卸去了她最大的担忧,现在她与卢娜一起进出礼堂时总带着笑容;凯瑟琳在庞弗雷夫人那里的学习貌似也有了不错的进展,尽管阿斯托利亚不知道晕血的她是怎么做到的。 就连她自己最近的噩梦都少多了,也不再总是嘴漏说错话,各种怪事也很少发生;这也让她此前那些不妙的感觉有些消散了。现在仔细想想,她其实并不害怕与姐姐冷战的记忆被改换;那段本来她就不喜欢,是假的还更好呢。只是童年的美好时光她不忍放下——不过随着噩梦的减少,她也有了些侥幸心理,想着兴许这一切只是某种巧合,自己根本就没有受遗忘魔法的影响——起码不会因为这事受到什么伤害…… “梅林的胡子,这是什么呀!”一旁的特蕾西突然发出怪叫,边抱怨边放下阿斯托利亚盛棕红色液体的杯子。 阿斯托利亚坏笑着看向得到“报应”的好友,给了她一点酒胶糖以缓解她的痛苦;由于她的母亲最新的信件建议,她现在在早饭时也需要喝一杯药水了。 \"简直太苦了,斯托丽,我难以想象你每天都要受这种折磨——比给匈牙利树峰剪指甲都难受。\" 特蕾西边说便摆出夸张的表情,再次成功的把阿斯托利亚逗笑了。最近布雷斯与达芙妮的感情问题陷入瓶颈,郁闷而易怒的他有些抗拒特蕾西的协助,特蕾西于是只好经常来找阿斯托利亚;而谁能拒绝与这样乐观而幽默的人交流呢? 这是她第一次有机会,与特蕾西进行一些“私人”的聊天,而不牵涉到达芙妮、布雷斯或者其他的人作为主要话题;她自己很享受这个过程,但她担心对于特蕾西就不一定了。 这也许是她的毛病,她习惯于鼓励他人做的更好,特别是很明显特蕾西聪明有余,但在学科上的努力实在不足,因而成绩并不出色,这在阿斯托利亚眼里就非常可惜。但能想象,特蕾西根本不在意这个,她只是“无辜”地望着阿斯托利亚的眼睛,说什么“我的快乐没有把屁股搁在学习上”,或者“我可是你的学姐,亲爱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最后阿斯托利亚也被自己整烦了,不再试图劝说她的朋友上心。 除此之外,特蕾西一直认为自己最适合斯莱特林,不仅如此,她也觉得阿斯托利亚一样属于这里;尽管她并没有强迫阿斯托利亚也这么想,但这还是让阿斯托利亚有些不能理解,在她们被同院者排挤得这么狠之后。“斯托丽,我认为分院帽是不会错的,你是斯莱特林的一员,就意味着你一定有让斯莱特林他老不死的喜欢的东西。”她总是这么说,让阿斯托利亚莫名恼火。 但大多数时候,特蕾西还是一个真诚、活泼的好友,尽管你永远不知道她何时会来个恶作剧,但和她在一起确实充满激情与快乐;阿斯托利亚觉得这也是特蕾西想要的。 “陪我去巫师棋俱乐部怎么样,斯托丽?亚历山德拉说她要和我‘决斗’,带个助手还是保险一些的……“ ”哦,得了!”阿斯托利亚笑着拍了特蕾西一下,“我当然去。” 对于特蕾西这样加入的社团多的数不清的人来说,每两周的星期六上午准时(也许迟到半个小时?)出现在巫师棋俱乐部,磨炼技艺显然不是第一目的——尽管她的棋确实下的相当不错。按她自己的说法,这里可能是”最有效率的“汇集四个学院有趣学生的地方,因为“每个家里有副棋的自作聪明的傻子都想加入这个俱乐部——剩下的人可以说是自大狂中的精英”。他们是她笑话的“给予者与奉献者”——意思就是,他们听她的笑话并且在此后被她取笑。当然,也别忘了“八卦女王”的本职工作。 “你去地狱之门旅游了一趟吗,‘我有一把枪’小姐?”当特蕾西和阿斯托利亚走进人群之中时,正在对弈的萨布丽娜·福西特小姐懒洋洋的说。“我们的罗马尼亚甜心,再世版汉娜·德古拉等你好久啦……”
好的笑话(上)(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