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向明还是怂了。
“爸,现在办?”
史父脸色阴沉。
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局面。
史父也很难办了。
他不由看了一眼许修文。
这个人做事太不按章法来了。
先是不远千里赶来救人,然后又不知道去哪找了这么多人。
如果只有许修文一个人。
他咬咬牙,还可以将许修文给绑了,逼迫后者将白月儿母女俩交出来。
这条路现在也走不通了。
难道只能放人吗?
史父很不甘心。
怎么就让白月儿这个摇钱树跑了呢!
如果现在白月儿还在他手里。
那还不是随便他拿捏。
正因为有这样的想法。
史父开始记恨起出卖他们的人。
一旁的史铁忽然脚底一寒。
史父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放人。
他冷着脸道:“老二,你把人放了吧!”
史父口中的老二,就是史向明的二叔。
男人一听史父要放人,顿时急的大喊:“大哥,不能放人啊!这样不是白白便宜了他们吗!”
史父闻言,心中怒气更盛。
一是因为弟弟当众反驳他,让他丢了面子。
二是因为弟弟蠢笨如猪。
弟弟也不想想现在的情况,他们不放人行吗?
事情现在已经闹得挺大。
如果他们继续抓着人不放。
事情只会继续闹大。
史父也怕事情闹的太大,后面收不了场。
最重要的是,史父已经察觉到,在场的部分村民跟他们史家不是一条心。
就算他继续强硬到底。
这些村民也不会帮他们对付许修文。
许修文带来的几十号人,毕竟不是吃干饭的。
而且,史父觉得事情闹成这样,丢尽了他的脸面。
他现在也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
史父吼道:“我让你放人,你没听到吗!”
史父发火,其弟弟尽管不甘,却还是只能听话照做。
很快。
史向明的二叔将黄保和班婵带了过来。
看到两人安然无恙,许修文总算松了口气。
不过他脸上倒是没有露出太多喜色。
许修文平静的道:“这件事就算了。我和月儿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
就在这时,史父忽然道:“等等!”
许修文疑惑的看着史父。
史父沉声道:“人你可以带走,但是你坏了我儿子的婚事,如果让你们这么轻易离开,我们以后怎么在村里立足!”
“你想怎么样?”
史父道:“10万块!赔了钱,这件事就算了。否则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你也别想带人离开。”
听到史父还想要钱。
许修文轻蔑一笑。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史向明,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史向明刚想说,“我听我爸的。”
史父便打断道:“我是当家人,我说了算!”
史向明立刻点了点头。
眼看着拥有白月儿成了泡影,如果能弄些钱,也是不错的。
他也觉得许修文该赔偿他些钱财。
毕竟许修文是将白月儿从他手里抢走了。
许修文眼中闪过一丝讥讽,道:“钱,我是不可能给的。忘了告诉你们了,金陵的副sz是我朋友。要不是看在史向明是我的室友,你以为你们现在还能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吗?”
许修文一向是不提倡这种做法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很多国人就吃这一套。
因为自古以来就有民不与官斗的说法。
史向明的父亲还有周围的村民,可能不了解一个省会城市的副sz的能量有多大。
但他们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
因此,史父的脸色更难看了。
周围的村民们,以及许修文招来的人,也都十分惊讶。
有些人怀疑许修文在吹牛。
但是当他们看见史向明慌张的表情,便知道许修文没有撒谎。
史向明也认识黎海媚,还亲眼见过。
他也知道许修文跟黎sz关系很好。
因为上次许修文住院,黎sz带着女儿一起去病房看过他。
即便黎海媚手插不到这里来。
但是他还要去金陵上学呢。
在金陵那个地方,一个副sz拿捏他一个大学生,还不轻而易举。
所以史向明真的慌了。
他心中甚至责怪父亲不该问许修文要钱。
万一真的激怒了许修文。
他以后还怎么在金陵
待下去。
殊不知,他自己刚才也起了贪心。
史父闻言同样面色凝重。
失去了一个摇钱树,一个儿媳妇,不要紧。
反正儿子还能再找别的女人。
但是如果得罪一个他们得罪不起的人,从而惹火烧身。
那样就太不值当了。
史父犹豫了片刻,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