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披上了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找来的皮草大衣,尺码显然是不合适的,皮草领子到他腰,天鹅绒下摆拖在地上。 这打扮明明应该显得滑稽可笑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上帝偷偷给小库洛洛打光了,刺眼的阳光从他背后袭来,让他整个身影都像是在发光,浑身上下散发着暗黑基督的圣洁感。 “不好意思。”我打断对方施法,闭了闭眼,坚定地拒绝了。 对不起,老阿姨经过了中二病的年纪。就算世界有毛病,我也不打算跟它互殴,老阿姨没有这个心力。 按照上辈子的职业规划来看,我力所能及的正义之事,也就是把琴酒送进监狱或者地狱,结果还失败了,而在这个世界,我目前能做的只有保护好自己。 “是这样吗?”幼年库洛洛有些遗憾地收手,双眸低垂,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了浓重的阴影,使得他圣洁圆润的脸颊,显得格外阴郁,“我还以为我们是同伴呢。” 这是我和库洛洛分道扬镳前最后的对话。 那天夕阳西下,库洛洛离开教会,身边跟着一排的同伴。其实他们都还是孩子,毅然决然的背影显得有些滑稽,谁也不知道他们将会掀起那样的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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