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
“老四?”
赵端先是一愣,但紧接着便露出了恍然之色。
怪不得!怪不得!
冷笑道:“朕说呢,大半个辽北郡都遭了灾,怎么偏偏处在一片遭灾地区中的锦州府没有传来任何消息,朕还以为他们是还压着没报,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折子上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四居然把境内的灾民都赶到了云州郡去,也难怪,只有他才能干的成这事儿了。
朕记得辽云关隘的守将是丁岸吧?”
曹爽立即答应:“确是宁北侯。”
这宁北侯丁岸不是别人,正是四皇子母族那边的三舅,也只有这层关系,才能让丁岸冒着违反朝廷法令的风险帮四皇子将灾宁送出关隘。
“云州郡……云州郡……”
赵端的食指轻轻在桌案上敲击着,忽然问道:“朕记得云州郡是老六的就藩地吧?”
曹爽点头。
赵端忽然有些感慨。
五年了,自老六就藩已经过去了五年了!
虽然自己对这孩子从小就不太关注,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五年前又为了自己的一些心思被自己扔到了云州郡那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仅仅只有一点。
“这些年老六没有抱怨过什么吗?”
“这些年,云王爷那边除了每年固定的来折子要当年的护卫军饷外,其余就是哭穷。”曹爽小声回答着。
赵端顿时来了兴趣,眉毛一挑:“哭穷?怎么个哭穷法?云“”州郡再穷也不至于穷到他这个藩王吧,朕记得每年宗人府这些年的俸禄可都是有按时发放,并没有拖欠的,他怎么会哭穷?”
曹爽顿时笑着用开玩笑的语气将赵俊每年送入京的折子念了出来。
“问圣躬金安:
儿赵俊自来云州后不忘父皇教诲,不忘身为藩王之身份,终日殚精竭虑为我云州郡之兴盛而发愤图强。
奈何云州郡道路不畅、人口不多、物产不丰、工技稀缺、税收入不敷出,迁徙世族把持云州上下,儿臣苦不堪言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