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没听清楚吗!我们寨里可是有六七百弟兄!就这地势!你就这五千人你也敢试试?”
胡力有些慌了!
曹益却依旧是笑眯眯的道:“没什么关系,我这五千弟兄就想试试你这六七百弟兄守的寨子能有多难打。
你放心,我这些个兄弟都是打惯了难打仗的,这点困难不是问题。
那匪首你且看着,过一会儿本将就去寻觅,你可莫跑了!”
胡力:“%#*#*#你娘!”
胡力给气的语无伦次了,这人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非要来试试?
然而曹益却已经不再理他了,转头冲身后五千平倭军大吼道:
“弟兄们,让这匪首见识见识我们的实力!
弓箭手掩护,投石车投石,撞车撞门!给本将杀!!!”
“杀!!!!”
一众平倭军嘶吼一声随即在各级指挥官的指挥下发起了进攻。
先是弓箭手集体向着寨墙上覆盖。
哗啦啦的铺天盖地的箭雨就向着寨墙上冒头的山匪射了过去,吓得胡力等一众人赶忙缩头躲闪。
而与此同时,刚刚趁着阵前对话才组装好的小投石车也随之发射出了第一波投石。
石头伴随着箭雨一起落到了寨墙上,这覆盖式的打击顿时让不少没躲好的山匪中了招。
不是被射成了马蜂窝,就是被落下的石头给砸成了肉酱。
这样的场景顿时更吓的一众土匪不敢冒头。
对于常年配合的平倭军来说,在掩护刚刚开始时,推着撞车的小组就已经带着撞车冲了出去。
乘着土匪不敢冒头眨眼的功夫撞车已经来到了土匪的寨门前。
这撞车可是专门为了冲撞城门制作的,这寨门对于这车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只不过来回撞了十多下,平阳寨的寨门就被撞车给撞的七零八落,成了一地的碎木头!
“杀啊!”
一众平倭军将士一见城门开了,当即便冲了进去!
刹那间,众多将士蜂拥而入进了平阳寨,城门一打开弓箭手和投石车就停下了攻击,免得误伤自己人。
紧接着没多久一众平倭军将士就都冲到了寨墙头上,将侥幸活下来的十几个平阳寨的山匪,还有胡力这个光头大当家给团团包围了起来。
胡力等人不愧是曾经的边军,虽然面对箭矢覆盖还有投石车攻击连反击都做不到。
但是到了如今近身作战的关节,剩下的十几个土匪顿时分成了三组,背对背面对着包围了他们的平倭军,摆出了极其专业的军阵架势。
当平倭军将士们想要一涌而上生擒他们的时候,一打起来才突然发现,在战斗方面,平倭军这边居然落了下风,几个回合的功夫竟有四五个平倭军将士被对方给斩杀了!
若不是平倭军的将士们身上有的铁甲罩身,防住了对方的攻击,恐怕伤亡还要更大!
双方一战即分,各自退回之前的位置对峙起来。
而这时曹益走了过来,看着摆着军阵架势的胡力等人,顿时冷哼道:
“那匪首,这就是你说的六七百弟兄?”
胡力眼瞧着到了这等地步了,也不用再掩饰什么,直接破罐子破摔道:“有什么好说的成王败寇罢了,不过今天你们想要杀了我们,怕是也要付出点代价才行!”
说着,胡力又紧了紧手中的鬼头大刀,目光警惕的看着周围对他虎视眈眈的一众平倭军将士们。
曹益的眼睛眯了眯,望了眼对方脚底下的平倭军将士尸体,眼中闪过一抹怒火,几个土匪而已居然让他死了人!
但是随即想到这些人的来历他又理解了,这些个人可是边军出身,都是在边境跟匈奴人刀口上舔血的,战力自然不俗。
冷着脸,曹益看着胡力道:“好歹也是曾经在边境敢跟匈奴厮杀的汉子,没想到居然跑回大宋来做这劫道的勾当,你也不嫌丢人!”
然而他这话就仿佛是刺激到了胡力一般,刚刚还一脸冷静的胡力顿时怒发冲冠怒吼道:
“你懂什么!
你知道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我们在前线跟匈奴人厮杀,家里却被那些该死的军头给逼的走投无路,
不但军饷欠了整整三年,就连老子的婆娘他们都想下手!
老子婆娘不从,这群狗娘养的居然让几个被老子亲手抓回去的匈奴俘虏轮番侮辱她至死!
待老子带着兄弟们回城后,他们竟然给老子扣了个勾结匈奴的罪名要杀老子灭口,最可笑的是老子勾结匈奴的罪证居然是我婆娘被匈奴侮辱了,可这明明是他们干的好事!
这样的国家,这样的上官,哪里值得我再给他卖命!
当土匪怎么了!
当了土匪我们才算是一个人,你们这些在关内养尊处优的人才会把我们当做是一回事,我们给你们造成的麻烦会让你们头疼!让你们恐惧!让你们把我们当做是一个威胁!
而不是只把我们这些人当成是抵挡匈奴人的炮灰!
你们这些人都该杀!该杀!凭什么让我们在前线送死,你们却能呆在关内吃饱喝足过好日子!
老子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