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儿了!我不是让你们看好他吗?为什么会不见?为什么会消失不见!!!”
陈朝先正在对被自己吩咐了要盯好左管家的两个家族子弟大发雷霆,由于左管家的存在事关重大,陈朝先不放心让那些不是自家人的护卫来盯着,怕被收买,这才让自家子弟盯着。
可是他没有想到,即便是如何,居然还是让左管家消失不见了!
就那么硬生生在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这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两个陈家的子弟哭丧着脸,一脸恐惧的看着暴怒的家主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他说要上茅房就去了茅房,我们甚至都在外面守着了,谁知道他一进去居然就不出来了,我们发觉不对劲去找结果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了。
呜呜呜……家主………这真的不怪我们,我们也不想的……呜呜呜……”
“废物!废物!看个人你们都看不住,他要上茅房你们就跟着他一起去茅房啊!他的重要性难道我没有跟你们说过吗?
关系到我陈家生死存亡的人你们就这么大意,你们是不是存心想要害死家族,你们这两个废物!”
啪!啪!
两个大耳瓜子当即就被陈朝先没有一丝留力的扇了出去,直接把两个人打的耳朵嗡鸣,人也直接被扇倒在了地上,耳朵处甚至都缓缓的流出血来。
可即便是这样也还不能消减陈朝先心中的怒火,抬起脚来他就想要往死里踹。
地上两人虽然被打的眼冒金星耳朵嗡鸣,可还是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蜷缩起了身子。
而就在陈朝先一脚即将踹下去的时候,忽然一人气喘吁吁的冲进了房中,大喊道:
“家主……呼哧呼哧……家主不好了!包知府……他……他带着兵把我们陈家给包围了!”
“什么?!”
陈朝先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又转头恶狠狠的瞪了地上两人一眼后当即便生气的一甩袖袍大踏步向着屋外走去。
这时候知府来陈家,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啊!
陈朝先的心,在这一刻高高的提了起来。
……
陈家门外。
包永盛阴沉着一张脸站在一众城卫军身前。
在他身后,三百城卫军已经严严实实的将整个陈家给团团包围了起来,保证不会让人偷偷逃跑。
而在陈家正门处,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恶战的陈家家丁们见到官府这般模样心中不禁就打起了鼓来。
面对叛军,他们有勇气进行反抗,可面对官府,他们心中却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反抗,毕竟官府代表着正统性,他们所受到的教育就是官府是最大的。
身为宋人就要听官府的,如今他们却好像跟官府站在了对立面上,这就让他们的心中不禁打起鼓来。
而就在一众护卫纠结之际,终于陈朝先带着人走出了陈家。
“包知府突然光临我陈家,我陈家当真是蓬荜生辉啊!
只是不知这城中乱子刚刚结束,包知府就急匆匆来我陈家所为何事?”
陈朝先一出来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了起来。
包永盛这边也不墨迹,包永盛直接便道:“陈朝先!”
听到这色称呼的瞬间,陈朝先心中就是一沉,他的大儿子毕竟也是官,虽然只是县令,还在外地,特使往日里这包知府还是会客气的唤他一声陈家主。
但是今天居然直呼姓名了,这是极其不礼貌的称谓,同样也代表着对方确实很生气,事情不小的意思。
紧接着就听包永盛又道:
“城内朝廷加税的谣言是你陈家先传的,又是你陈家最先将佃户手中的土地全部都收回的。
更有甚者,本官已经查到,给叛军开门的人也正是从你陈家出来的!
这一切都表明了你陈家逼迫百姓造反,致使府城遭遇叛军攻击,甚至荆平府城都差点丢了!
你陈家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
冷汗刷的一下就从陈朝先的额头渗了出来,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会这样!
别说是别人了,听包知府这么一说他都觉得事情是自己做的,虽然确实是自己做的。
可是他也没想过会闹那么大啊!
在他的想法中最多一两个村子的泥腿子造反而已,万万不可能演变成如今的模样事情变成这不可控的样子他也不想啊!
可是他该怎么解释?
陈朝先赶忙叫屈道:“大人!冤枉啊!我陈家可是官宦世家,我们怎么可能造反啊!您不知道吗?今天那些叛军进城后直接就带了几千人来包围也陈家,我陈家也是受害者啊!”
“哼!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陈朝先,我劝你立刻束手就擒,兴许陈家还能有一丝生路,留点血脉,不然!
不然你陈家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包永盛冷哼一声,根本不信陈朝先的鬼话。
陈朝先见他这态度就知道今天怕是讨不了好了,当即便沉着脸问道:
“包大人,您究竟想怎么样?
如果您愿意放过陈家,陈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