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先杀了属下,再杀光大公主的宿卫,您便可以出去。”
文信侯夫人身子一抖。
沈文婷脸色煞白,紧紧抓住文信侯夫人的胳膊:“母亲,小叔不还在里面吗?不知道他与大公主谈的如何?不如我们等等。”
文信侯夫人又惊又怒,可她也不能真的杀光他们,到时候,她也没法向宫里交代。
宿卫长慢悠悠的收回佩剑:“外面冷,请夫人到前院偏殿歇息片刻。”
……
穗如进了寝室,见秦昊天将大公主压在床上,惊得脸都白了,赶紧冲上去拉扯。
“快滚开!”
秦昊天没好气的一挥手将她甩开,自己站了起来,没好气道:“我是想滚开啊!问题是我能滚开啊才行啊!”
穗如被他推得一个踉跄,但也看清了大公主一条裸露的胳膊伸出来,死死拉住秦昊天的衣袖,面色绯红,媚眼如丝。
红唇娇柔喃喃:“秦昊天,你、你混蛋……不准走!”
“艹!”秦昊天忍不住骂人。
这谁受得了啊?
要不就帮人帮到底,给她做个解药?
可理智告诉他,这是古代,他要是敢,估计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他赶紧扯上被子将人一裹死死压住,扭头冲穗如叫:“你倒是过来压住她啊!”
穗如慌忙上前紧紧抱住裹着被子的李玉懿。
她现在已经明白大公主是被驸马下了药了,心里又恨又急:“秦公子,您刚才不是用雪给大公主降温的吗?怎么大公主还这样?”
秦昊天扯了扯被扯出一个洞的衣袖,无语道:“我也以为这个方法可行,可能冻的时间不够吧,你们不是进来了吗?我哪里还能继续?万一被吕家看见,她名声就完蛋了。”
“秦公子,你快走吧,万一被人瞧见麻烦就大了。”穗如急得要哭了。
秦昊天冷着脸:“那畜生呢?死了吗?”
“驸马看上去伤得挺重的,府医已经帮他看了。你先走,一会府医就过来了,看见你说不清。”
秦昊天看着床上表情难受的李玉懿,拧着眉:“我走了,怎么解释谁打的驸马?隐瞒不是好办法。何况,是他欺负大公主在先,这是以下犯上的大罪!我就是最好的人证。”
穗如急了:“没错。可您是外男!而且,外面流传您是公主的入幕之宾,大公主向陛下提和离,陛下盛怒下正拿您的事情来威逼大公主,要大公主和驸马重归于好呢。您若是被他们逮住了,您不仅会没命,大公主也同样没了清白啊。您快走,我已经让人去叫陆姑娘来了,她办法多,定能解决的。”
秦昊天眼睛一亮:“李玉懿提和离了?”
“自古皇家没有公主和离的,他们肯定和离不了。您就先别问了,赶紧先出去。”穗如急得不行,眼见府医急匆匆的赶过来。
秦昊天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他放不下李玉懿。
如果需要,他得挺身而出替李玉懿作证。
明明是吕乾之下药并强暴李玉懿,凭什么要一个无辜的女孩子承担责任?
“我就在内室等着。”秦昊天转身进了内室,穗如无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去。
要不是他昨天给李玉懿算医美馆的帐太晚,李玉懿让他留在这里睡了一晚,恰好他的屋子和李玉懿可以通过花园小门相通,又正好他上午想来说一声告辞,才误打误撞的直接进了李玉懿内院撞到这件事,恐怕,李玉懿已经被吕乾之那个混蛋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