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为的是保家卫国不假,可是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算计了。”
“就是,老子要是知道是谁干的,管他娘的是谁都要撕了他。”
“……”
七嘴八舌,大家都在说着,只有公羊家的两兄弟没有发言。
等大家的声音小下来一些,付云江示意安静,随后看向公羊咩咩,付云江抽出怀里的手,一个漆黑令牌递出。
“公羊兄,此事非同小可,务必查清,必须还我边军一个公道。”
“此局功大,持本将令牌,查到何人都可杀,不必留情,包括皇室!”
付云江语毕,所有人都愣住了,无一例外,包括公羊咩咩也一时间忘记了接过令牌。
付云江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更不是一个无脑之人,皇室之人亦可杀!
这是多大的勇气?
这是多大的决心?
这是多大的愤怒?
这是边军心中燃起的多大一团火焰?
付家军有三块令牌,主令在付洪声手上,两块辅令分别在付云江和付云澜手上,付云澜死后,公羊咩便将付云澜的那块送回了将军府,这会儿应该在付老夫人手中。
付家军令出,这不就是在表示是少将军在行事吗?
甚至可以说是付家人在行事!
这是给的多大的权柄?
这是多大的信任?
由此可见,这公羊家的二公子,未来必然不凡,其成就或许要在其兄长之上。
“士可忍孰不可忍,将军放心,此事不清,属下提头来见。”
公羊咩咩单膝跪地,豪情一言,还夹杂着点愤恨,随即郑重接过付家军辅令,胸中气血翻涌,有愤怒,有激动,也有感动,甚至还有点紧张。
“行了,起来吧,不用拘谨,有此令牌可便于你行事,除了查清此事,打下苍云国之后还需要麻烦你呢,军师年事已高,往后可得多靠你了。”
付云江此话一出,火堆旁的所有人都动了动,似乎是端正蹲着的姿势,打下苍云国,真特么带劲。
既然这话是从付云江嘴里说出的,那他们可没人会怀疑,西蜀军中,还没有完全认可付云江的将领肯定有,但不包括在场的。
激动的同时,大家都在用余光打量着这个将付家令牌揣入怀里的年轻人,尤其是西蜀中军的这些将领,他们不比幽羽军,对面前的男子可不熟悉,甚至可以说是陌生的,只是偶尔听人提起过幽羽军主将的弟弟是西蜀第一才子。
对于中军而言,虽然一同御过敌,但幽羽军主将始终不是他们的主将,虽然敬重,但之前并没有太大的感觉,更别说这幽羽军主将的弟弟了,不过现在他接过了付家令牌,所有人都对这个年轻人多了些审视和重视。
“明白,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公羊咩咩肯定回复,接着大哥公羊咩也开了口。
“老二,令牌务必慎用,少将军之托绝不可负。”
“知道了,哥!”
兄弟俩对了两句,这种情况下,公羊咩还是把自己摆在了西蜀军将领的位置,没有因为是付云江的姐夫而忘了本职身份。
兄弟俩刚刚说完,接着付云江便把话插了进来,没有反对公羊咩的叮嘱,也没有给公羊咩咩更多的表示。
“姐夫,既然情况有变,重新安排吧。”
公羊咩看着付云江,又看了一眼火堆,接着看向付云江道:“既然知道情况有变,你定是有了些想法,你先说说看吧。”
小舅子是西蜀少东家不假,但攻打苍云军这件事,付洪声和孙建义压阵,自己才是统帅,战事上倒也不会客气。
“好,那我先说了,有什么遗漏的你再补充。”
都是直男,付云江也不再绕弯子,开始自己的表演。
“苍云军这次败逃,所剩兵力定然不足四万,但也绝不能放回去,楼山越那苍云名将之名可不是虚的,这次只不过是雷火之威让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要是让他回到后面的战场之上,对苍江那边的战局还是会有很大影响。”
“苍云军的目标只能是苍江边上的水军大本营,战船已经全被孟将军带人抢夺,苍云军无法渡江,那他们只有南下的选择,南面的码头虽小,但他们已经别无选择,定然是要南下的。”
“孟屠将军的追击战术,在场应该无人能出其右,孟将军带两万精兵追击,能灭则,不能灭也要拖住他们。”
“松柏城那边,我师父已经得手,左丘也已经准备好,但是必须确认城外中军兵器是否也被人动了手脚。”
“姐夫,我先迅速渡江,确认兵器无误便立即发起进攻,你来统帅全军,同时负责与父帅的联系,后方绝不能出问题。”
“北边,北边也不能大意,御凉关虽有重器,但也绝不容有失,苍云之战定然会有极大损伤,北边可不能再出事。”
听完付云江的话,公羊咩连连点头,战术上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但是在工作安排上,公羊咩还是有点不同意见。
“你我换一下,你来统领后军,我先渡江。”
“你方才经历一夜的激战,此刻绝不可长途疾行。”
“这一趟我去,你我二人谁去与中军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