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可以当他儿子,再不济,楼山越也只能是个弟弟。
议论声中,犹如在做梦的楼山越用大拇指的指甲掐了掐食指,确保真实与清醒,楼山越决定再次试探,同时也是想把眼前这个了不得的少年逼入无法退步的境地。
“废物,真是丢尽了你们付家的脸,枉你还自称是少年杀神,我看是徒有虚名啊,面对一个迟暮老头也不敢一战,西蜀军威怕是要败在你手里了。”
付云江依旧立在巨石之上,没有回怼,一手握刀,一手握拳,面露怒意,但也没有别的大动作,依旧静静的听着楼山越的叫骂。
血衣迎风飘扬,孤零零的付云江让人看了觉得有些可怜,特别是配上楼山越的犀利言辞,关键是楼山越的犀利言辞一波接着一波。
“想当年,你那个被万人万刀剐了的二叔,唉~他也算是个英雄,不畏强敌,可是自他被人剐了之后……付家,付家算是落寞了。”
“你爹……你爹只不过是个只敢站在西蜀军头上血食军功的怂货,没想到……到了你这一辈也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付洪远的儿子是个废人就算了,想不到……想不到你也是个怂货!”
“哈哈哈~”
一顿讥讽,一顿讥笑,付云江牙关咬紧,脖颈和双臂青筋暴起,真气也不受控制的爆起,衣袍逆风飞扬,刀气肆掠,在巨石上划出道道裂痕。
看着肆虐的刀气,楼山越更加意识到了血衣少年的恐怖,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付云江弄死。
看着付云江依旧没有朝自己冲来,楼山越觉得火候还不够,于是打算再加一把火,更何况,他的三万多大军也需要稳固一下军心。
“付家小儿,你孤身一人跑来这里大放厥词,不就是因为你西蜀军中出现内乱,兵器残次,让关山丫口一战使你西蜀损失惨重,没有把握再来一战吗?”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想学人一夫当关,怎么,到了要显露真本事的时候就怂了?”
“来……来呀,有本事过来与本将一战,让本将教你什么叫做战场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