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透着散漫,做事又自成一套。 入目皆是不羁浪荡的洒脱,看似无拘无束,实则是位隐匿真情实感,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真要按母亲说得去做,有种玷污了‘贞洁’的五条先生的罪恶感。 [数值未变,正在分析……。] 好吧。 看样子短时间内,她和五条先生是真得没法分开了。 沢田花玲不愿按母亲说得方法去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诡异的‘吸力’。 要是真得厚着脸皮亲了五条先生,解除[诅咒]变回人,结果这问题没有解决,岂不是要以人类的形态和五条先生……,那绝对比狐狸的模样,显得更唐突和诡异。 因为‘吸力’未消除,吃饭、睡觉、洗澡……都要‘贴’在一起。 光是想想那画面,就足够窒息。 再加上有老师蓝染的分析,五条先生或许有位难以忘怀,为之守身如玉的心上人,她如果是人类的形体,简直就是妥妥的破坏了这场唯美无比的情感。 起码狐狸形态下,沢田花玲还能自我催眠一下。 ‘种族不同、种族不同,无需在意。’ 五条悟席地而坐,腿上整整齐齐排着九股狐尾。 注视着沢田花玲圆墩墩的背影,要不是大大的狐耳和九股尾巴,看起来就如同大号的仓鼠般圆润。 嘻! 反正就是很可爱。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沢田花玲挂上,‘坚贞不移’的标签。 五条悟是越瞧圆滚滚小狐狸蹲坐的模样,越觉着心痒痒,抽出放在教师制服荷包里早已等候多时的彩色缎带,趁着对方没有注意身后的事情,专心致志地为每一股尾巴尖,在金色与白雪的分界处系上蝴蝶结。 全心全意思考着关于[诅咒]的事。 自然没有留心到自己的尾巴,已经被某位大龄儿童系上九种颜色不同的缎带。 算咯。 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昨夜被拉回自己的世界,沢田花玲在被吸入空间黑洞前,是尽力远离门可罗酒店,到达空旷的地方就被拉入传说中,最后一眼看见无数树木被拔地而起,森林徒然化作一片荒芜,紧接着是土崩瓦解,海水灌入被掏空的巨坑。 那些伴随自己传送的物体被巨力搅碎,跟着穿过隧道,最终遗留在了空间里。 沢田花玲觉得有必要让弥额尔换种安全的方式,以免再次碰上如五条先生这样的满级、满攻、满防御的天授之子。 系统定位能被发现,本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最后还被对方给炸了。 只能说‘缘,妙不可言’。 按照系统规则,她本该在异世界里等待清零,如今因为意外骤然提前回来,总有种不安在心中蔓延。 加上[诅咒]叠上的Debuff 有种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的窘迫。 当爪子按在额头的妖纹间,苦思冥想的整理着混乱的思路,猛地听到弥额尔的提示音。 [滴滴!] [怎么了?] [BP有反应,提示时政工作人员就在附近。] 对哦。 还有时政! 听弥额尔说起,沢田花玲才幡然醒悟,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 系统开始正常运行,世界开始产出[祸]来驱赶她。 没道理溯行军不会出现啊。 时政人员之前给予的两年休息,已经到期。 正将最后一种颜色系上,拉好标准的蝴蝶结,扯着缎带的手顿了顿。 五条悟敏锐朝着旧屋的入户方向看去,沉下神色,隔着眼罩仍然能够在黑暗中发现属于类似[咒力]的独特颜色,正停在入户门前。 和五条悟几乎同时抬头的还有沢田花玲。 她先是皮发麻,接着是紧张[他们怎么会找到现世来,不会是来收债的吧] [应该不是,时政要钱用处不大。] 弥额尔分析道:[对咯,时政拜访前通常会先致信本丸,难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个溜溜球啊。 因为前往异世,并不清楚会到达什么地方,又有压切长谷部他们一行被真人所伤,她便嘱咐刀剑们在本丸里修养,一切等自己从异世界回来后在做定夺。 控制着嘴边的尖叫,沢田花玲用爪子按住耳朵。 现在时政的人就在外面,见还是不见?
第七十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