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了吧?”边沐问道。
“三四年了吧!”文女士表情淡然地回应道。
“恕我冒昧,您跟您爱人分居少说也有一年左右了吧?”
一听这话,文女士不由地暗吃一惊,抬头看了看边沐,没回话。
边沐也不急着追问,眼眉低垂了一下,顺便在电脑里做了点记录,那是关于那位民工兄弟的病历记录。
过了一会儿,文女士压低嗓音回复道:“你果然不是一般中医大夫,是的,我们感情不大好,一直到现在,我也没能正常怀孕……这可能是主因吧,两家人……两代人……关系一直有些僵硬……所以就……”
“这样子呀……别担心!您挺正常的,您所写的不适之症其实也是一种正常反应,严格讲,也不是什么疾病,回家之后,您准备一根竹筷,把头部打磨一下,别太尖更不能有毛刺,尽量打磨得圆润一些,‘阴陵泉’穴,很好找的,我给您写到处方里,您回去照做很容易就找到了,每天,早中晚各一次,一天三次,坚持用竹筷压按这个穴位,直到发麻、发胀为止,坚持六周左右,症状自然也就缓解了。”说着话,边沐给文女士开了张处方。
“另外,打今儿开始,每天下午六点左右,不要超过七点钟,您吃点西瓜,吃到实在不想吃为止,吃完西瓜用清水漱漱口,然后,嘴里再含点食盐,以两指随便捏点,有点咸味就行,也是坚持六周。”
“这就行了?”文女士表情惊奇地问道。
“是的,您挺健康的,没什么可担心的。”边沐笑着回应道。
“谢谢!”
“不客气!”说罢,边沐起身十分客气地将文女士礼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