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莞城大酒店。
会喝酒以来都没有喝醉过的苏少主苏腾,破天荒地在战胤的婚礼上喝了个大醉。
那酒,好喝呀!
他身边有程沁陪着,他心情大好,就喝了不少的酒。
当时喝着的时候,赞着是好酒。
那酒后劲却大得很,他竟然喝醉了!
睁开眼,觉得头痛,苏腾又闭上了眼睛。
他还没有睡够,睡够了,头不会这么痛的。
很快,苏腾又睁开了眼。
只因他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里。
他这是在哪里?
不是在他苏家,也不是他自己的别墅里。
他喝醉后没有被人捡尸吧?
按理不可能。
他是在战家的莜莜山庄喝喜酒,哪怕他喝得大醉,也没有人敢捡他的尸,除非想死。
苏腾顾不得头痛,猛地自床上坐起来,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滑落,看到被子底下的自己,衣衫完整,并没有被人扒光,他松口气。
莞城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他苏腾枉披男人皮,实际上如同个太监的,想来不会有人想趁他醉扒光他,占他便宜。
不过,他的外套被脱掉了。
苏腾坐起来后,也看清楚了房里的一切,他好像是在酒店里。
他滑下床去,走到床前往下一望,便知道自己此刻身在莞城大酒店。
在战家的酒店。
苏腾彻底放下心来,回身,又倒回床上,揉着泛痛的太阳穴。
咋这么痛呢?
宿醉原来真会头痛呀。
感觉头都要炸裂了一样,痛死人。
“铃铃铃……”
手机响了。
苏腾摸摸自己的裤兜,手机还揣在他的裤兜里,说明送他到酒店入住的人,只是帮他脱了外套,就没有再动他,连他的手机都没有帮他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此刻,清醒过来的苏腾,猜到了那个送自己到酒店入住的人必定是程沁。
程沁陪着他参加了战胤和海彤的婚礼,由于他的提前叮嘱,大家只敢称呼他苏总,没有人叫他苏少主。
程沁不知道她昨晚见到的苏南,是他堂弟。
在婚宴上,他和苏南都没有面对面过,他也只是在苏南的不远处,指着苏南告诉程沁,那就是战氏集团的苏总。
程沁当时把苏南好一顿夸赞,夸得他差点打翻醋坛子了。
幸好苏南已婚,沈晓君都怀孕了,苏腾倒是不用担心什么,况且程沁只是欣赏强大的人,苏南在大家的眼里就是那种强大的人物。
程沁会欣赏,夸赞苏南,是很正常的事。
看到来电显示是程沁的,苏腾顿觉得头痛都轻了点儿。
他很快就接听了程沁的来电。
“程小姐。”
“苏先生,你醒了?还是被我的电话吵醒的?我看你睡了挺久的,现在都快十点了,就打电话给你,看看你醒了没有。”文学迷
程沁没有喝酒,她是很早就醒来的。
出门在外,醒来后,无法去练功房练练功,便早早到外面的街道上跑了很长一段路,才跑回酒店,又洗了个澡,才清清爽爽地到酒店一楼的自助餐厅用早餐。
苏腾醉睡着,她就没有打扰苏腾,自己去餐厅吃早餐。
莞城大酒店一楼的自助餐厅是莞城所有酒店最好的,里面吃的喝的,样式种类繁多,东南西北的人来了这里,都能吃到自己家乡的味道。
程沁就特别喜欢在一楼的自助餐厅解决每天的三餐。
带孩子来莞城比赛,住在莞城大酒店,吃了几天后,回到云城隔天,她就开始怀念莞城大酒店自助餐厅的美食了。
“我刚醒的,醒来发现自己在酒店里,就接到了程小姐的电话。”
苏腾感激地道:“程小姐,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吧?麻烦你了,谢谢你,本该是我照顾你的,反而要你照顾我了。”
“我不知道苏先生的家在哪里,只好带着苏先生来住酒店,苏先生不用说那些客气话的,苏先生带着我参加了战少的婚宴,让我吃到了天下间最好吃的美食,还见到了我很想见,很想认识的人。”
“战大少奶奶不仅对我很温和,还给了我联系电话,她说以后有空就打电话给她,跟她聊聊天,她也是练武之人,我们俩会有相同的话题。”
程沁对海彤印象很好。
觉得海彤一点都不摆架子,平易近人,跟她聊了几句,特别聊得来。
还有苏总特助的太太也很好。
对了,苏总特助和苏腾同姓苏呢。
程沁还没有问苏腾和苏总特助是不是一家人,不过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同姓苏,也不一定是一家人。
苏腾笑了笑,说道:“战大少奶奶是平易近人,不摆大少奶奶的架子,你若是跟她聊得来,可以多点来往,不用害怕战少的。”
昨天,他留意到程沁面对战胤这些久混商场的老油条时,不敢说话,可能是战胤这些老油条积威甚久吧。
“我不是害怕,是觉得战少不好相处,不过无防,我是和大少奶奶来往,又不是和战少打交道,战少再难相处,不踩到他的尾巴,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