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还不够。 崔抒马上反问:缺什么 赵武子是个讲究收获的人,齐国失去了一位君主,新立了一位君主。但晋国没有半点收获,我猜赵武子还是不肯罢休。 崔抒皱眉:我齐国已经这样了。我们已经失去了一半的国土,还有什么可以贿赔晋国 晏婴面无表情:我们何必用齐国的东西贿赔晋国,恰好我们手中有一个不少齐国的东西。 这是一场智者的对话,交谈双方都点到为止。崔抒马上顺着话题向下延续:你说的是朝歌吧,那块领土确实不是我齐国的。便给了晋国又怎样,我同意了。 朝歌是卫国的领土,这座城市也是卫国境内,堪与国都帝丘并列的卫国两大城市之一。这次齐庄公偷袭晋国,恰好卫国国君被赵武抓捕到了晋国,而卫国的执政以及重要大臣都被监禁起来。齐庄公顺势攻陷了朝歌,回军的时候,他并没有在朝歌留下驻守人员。 然而,卫国至今依旧是国内群龙无,朝歌毕竟是齐国攻下的,现在齐国把这块领土转赠给晋国这一转手,晋国不是直接从卫国手里侵吞的土地,他们就避免了欺辱自己附庸国的名声,并白白获得一块沃土,,这便宜赵武一定不肯放过。 两个聪明人谈论到这,依旧将齐国的政治格局正式确立,由于晏婴表现出他非凡的智慧。此后,崔抒担任右相,庆封任左相,晏婴成为司徒齐国司徒治民,掌户籍。田完做了司空齐国司空管理土地建筑田赋至此,齐国崔庆晏田四大家族正式登台。 掌握了绝对权势的齐国第一绿帽还有一件心事放不下,他招来齐国的太史令,小心的询问:国君被杀的时候,我病了,病得很重,并不知道下面人做什么,下面人只不过是捉拿奸夫而已,没想到他们杀死奸夫后,才觉这奸夫居然是国君杀国君的事,我可不知情。 白苍苍的齐国太史令哆哆嗦嗦的从怀中摸出一片竹简,递给崔抒:这段历史我已经记载了,你瞧。 竹简哈桑写着几个大字:崔抒弑国君光。 崔抒大怒:我跟你说了我全不知情,全是手下人干的,你怎么还敢这样写,要抠歌,诓歌我为国家四处征战,才取得了齐国复兴的机会。 太史令平静的回答:国相为了齐国四处征战啊,这些事我已经如实记录了。 崔抒咬着牙,委屈的问:这片竹简上。一个字都不能改吗。 太史令回答:山可移,历史不能修改。 崔抒冲武士使了个眼色,武士领抽出剑来,一剑砍翻了太史令。 崔抒狞笑的看着太史令在他面前咽气,他将太史令书写的那片竹简掂了掂,蘸着太史令的血,将竹简涂抹一遍。鲜血覆盖了字迹。 崔抒将逐渐递给武士:把这片行简交给太史令的儿子,命令他继任太史令,让他说一说,他打算如何书写这段历史 不一会儿,新任太史令,旧太史令的嫡长子走进崔橡府上,他双手擒着那片鲜血染红的竹简,这片竹简上如今又覆盖了新字迹:崔抒弑国 光。 崔抒大怒:你以为我的剑不锋利吗。 新任太史令平静的回答:你的剑虽然锋利,但我的笔却是直的 崔抒厌烦的摆摆手:拖下去,杀了。 新任太史令鞠躬:我的儿子就在府门外,我死之后,又他来继任太史令的官职。 崔抒冷笑:你连继任者都带进来了,我记得你的儿子才六岁。 新任太史令淡然回答:他虽然六岁,但这几个字还是会写的。 崔抒唤来后任太史令,当着这名幼童面杀了他的父亲,而后用血重新涂抹这片竹简,冷笑的将竹简递给六岁的现任太史令:这段历史。你怎么书写 echo处于关闭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