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2 / 3)

的鬼迷心窍地动手呢。

小厮闭紧了嘴巴,几乎没有掉头逃跑。

“你……你叛国……还胆敢灭口吗?”柳仕青哆嗦着说,“你敢动我,我父亲和姑母是不会放过你的!”

九思冷笑一声,本想再吓吓这个外强中干的公子哥,心念一转,又颇有兴味地说:“叛国如何?难道你还能去和公主讲吗?”

“你别以为我不敢!”柳仕青昂着脖子,见九思手一抖,又吓得缩了回去。

九思嘲讽地瞥了他一眼,却当真收回了剑,还摆出了一个请他先行的姿势。

柳仕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试探性地迈出一步,见他不动,一溜烟地就跑了。

他到时,李妍君正百无聊赖地翻看着话本子。

落兰知道她这几日都因为九思缘故而心情不佳,正打算同若月商量着,去劝劝九思先来服个软,却听外面传来吵嚷的声音。

柳仕青不顾阿离的阻拦,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刚见到李妍君就跪下猛磕了几个头。

李妍君吓了一跳,恍然间觉得他像是个被强抢了的民女,磕着头求自放过他。

她几乎就要答应,又反应过来自己怕是这几日话本子看得有些多了,连忙正色吩咐落兰去将他扶起来。

柳仕青挣脱落兰,仍跪在地上,颠三倒四地哭诉着方才的所见所闻,直言九思叛国,还想杀他灭口。

四周人多,还有不少打杂的下人面面相觑。

李妍君沉下脸来,给了落兰一个眼神。

落兰会意,立刻上前一步,挥退下人,又威胁他们一字不许胡说。

见落兰控制住局面,李妍君这才严厉地质问道:“叛国是什么样的罪名,你在胡说什么?”

“仕青岂敢胡言,一切都是亲眼所见!”柳仕青指天发誓,言之凿凿。

李妍君有些头疼,拍着桌子,连声喊着阿离去把九思找来。

很快,阿离便带着九思一起回来。

他看上去与平日里并无什么不同,脸色甚至还好了不少,见到李妍君,见礼见得端方而又漂亮。

“你方才在何处?”李妍君平和地问。

“和雄达一起巡视。”九思面色如常。

“巡视?”李妍君皱着眉问,语气重了些,“你开始轮值了?伤好了吗?”

“已经好了。”九思回答。

“殿下!”柳仕青不禁出声提醒道。

李妍君扫了他一眼,像是有些不耐烦。

柳仕青突然噤声,有些不是滋味地发现,在某些时候,李妍君的神情同九思有些惊人的相似。

他听到李妍君问九思,声音里却没有任何怀疑:“你刚刚是不是见了那其岳?”

“是。”九思坦率地承认。

“你见他干什么?”李妍君一挑眉毛,身体向前倾了倾,看上去有些好奇。

“偶遇而已。”九思随口回答。

“哦。”李妍君兴致缺缺地坐回去,又重新看向柳仕青:“表兄,误会已经解开了。”

柳仕青瞪圆了眼睛,震惊道:“就这样吗?殿下怎么能如此偏袒!”

李妍君蹙紧眉头,显见的已有些不悦:“那你还想怎么呢?难道还要下有司议?不觉得荒谬吗?”

“清者自清,倒也不是不可以。”九思突然插了一句,神色淡淡。

李妍君狠狠地瞪向他,气得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当场揍他一顿。这人究竟知不知道叛国是怎样的罪名,一旦沾染上了,不管无辜与否,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是九思定定地看着她,像是完全不懂她的恼怒,无辜至极:“国家大事的确是要慎重。皇家别林如此之大,属下为何会与那其岳碰见,又为何会这么巧,被柳公子看到。既然柳公子起疑,不若便下有司议吧。”

听了这番话,李妍君也起了疑心,狐疑的目光却是落在了柳仕青身上。

九思还在继续:“别的都没有所谓,只要能让殿下放心,即便是错杀也无不可。”

“胡说什么呢!”李妍君生气地打断,“我何曾怀疑你了?你再没个忌讳,当心我罚你。”

九思皱眉,低着头,一副伤心又委屈的模样。

柳仕青看他们一唱一和,心中已十分清楚自己钻进了九思的套子,气得浑身颤抖,脑子一热,竟向九思扑了过去。

他原本想着今日自己拼了受点薄伤也得拉九思下水,却没想到九思不躲不避,任凭自己推攘。

“九思!”李妍君立刻起身向前,连声叫着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