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突然想起来了,吴胜那些人不是灵兽杀的,而是我亲手所杀!”方白笑吟吟的说道。 “不可能!” 刘郡守当然不会相信,吴胜那些人里面可是有不少聚灵境,怎么可能死在一个炼体境手里。 “没什么不可能,尸体应该还在那里,孰真孰假,一看便知。”方白笑着道。 “胡说八道!” 刘郡守忽然感觉到不妙,张家那些人又是怎么死的?难道是被重伤的灵兽所杀? 那也不至于一个也逃不出候府。 难不成真是方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手段? “郡守大人,这些人做伪证,不知该怎么处理?背后指使之人又该怎么处置?”方白说着,嘴角浮现一丝轻笑。 这些士兵背后必定有人,是刘郡守还是南王,暂时还不知道。 但只要证明他们做伪证,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你说伪证就伪证?”刘郡守冷声道:“本府已派人看过现场,荒郊野岭,尸体早已被野兽吞食,你分明是已想到,才敢大言不惭。” “嗯?” 方白皱了皱眉头,如此一来,看现场已没有任何意义。刘郡守打定主意要害他,破坏现场,轻而易举。 “还有一个办法。”方白沉声道:“我用实力来证明,那些人是我杀的!” “你?” 刘郡守笑了,“人证物证俱在,何必浪费时间,乖乖认罪吧!” “南王,帝国律法与私情到底哪一个更重要?如果南王坚持,在下要求,入帝都!” 方白目光似乎要穿透大堂,他可以确定,背后一定是南王! 侯爵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想定侯爵的死罪,凭地方郡府还不行。 更别说是世袭罔替的侯爵! 只要方白不认罪,坚持入帝都受审,谁也不得阻拦。 真要进了帝都,谁还能一手遮天? “大胆,咆哮公堂,该当何罪,拿下!”刘郡守大声道。 “谁敢?” 方白高举侯爵令,“我要入帝都!” 一拥而来的人愣在当场,谁也不敢动手。 “进来!” 淡漠的声音从大堂后面传来,空气瞬间安静。 方白来到大堂后,看到一个身穿蟒袍,神情威严的中年男子。 “拜见南王!” “你怎能确定就是本王?” “试问,谁能有南王如此气度?”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何况南王确实气度不凡。 “你的意思是隔着大堂就能感应到本王的气度?”南王不上当。 “那自然不行。”方白讪讪一笑。 “那你怎么确定本王在后堂?”南王沉声道。 “是郡守大人露出破绽。” “说来听听。” “有几次,郡守大人明显是在等,他能等什么?必定是等有人指示。放眼泗水郡,除南王之外,还能有谁?”方白缓缓说道。 “有点道理。”南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本王很好奇,你为何会突然判若两人?” “形势所迫而已!” 方白料到会有人问这个问题,早已想好答案。 “在下一直藏拙,只为苟延残喘。谁料,还是难逃一劫。险死还生后,在下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 南王一直注视着方白,看他到底有没有说谎。 但,方白又岂会让他看出破绽? “是你杀了吴胜那些人?”南王沉声道。 “是!” “如何证明?” “南王,请看!” 方白说着,取出颠倒阴阳阵,在南王的眼皮底下,布置妥当。 “好!” 南王目光陡然一亮,看出阵法之精妙,“你还懂阵法?” “略懂,在下自五岁开始钻研阵道,略有所得。”方白谎话随口就来。 “哦?” 南王诧异道:“如此说来,你是个天才。” “天才愧不敢当,自问也不是庸才。”方白说道。 “好一个深藏不露。”南王眼中突然迸发出一道杀意,瞬息落在方白身上,“说,为何要与本王作对?” 紫府境巅峰! 方白从南王的气势立刻判断出他是紫府境巅峰。 哪怕他如今只有炼体境,但这点气势对他来说,真算不得什么。 甚至有些可笑! 但更可笑的是,方白不得不装出恐惧的模样,身体连连晃动,向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稳住。 “南王息怒,在下从来没有与南王作对,更没有那个胆量。” “是吗?” 南王冷笑道:“铁枪会是本王的人,就算你不知道,吴胜也该知道。还有,你不清楚张家与本王的关系?” 方白诚惶诚恐的说道:“在下都知道,但也是没有办法,只为求一条生路,绝没有与南王作对的意思。张家几次三番要害我,请南王明鉴!” 哼! 南王冷哼一声,“是不是以为有侯爵的身份,本王就奈何不了你?” “不敢!”方白恭声道:“在南王面前,我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