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下安行生物彻底没救了吧?啧啧,好可怜。” “别啊,还有机会的,不是还有宁继吗?宁少入赘,涌江佳话。” “反正宁玉是成涌江笑话了哈哈哈!” “宁玉生得这么美,怎么会遇到这些事,哎,天不怜美人啊~” “好戏好戏,礼金没白给,值回票价了!” 人群中,林深和龚殊是另类的存在。 相比其他人的看热闹心态,他们更关心事件旋涡中心的主角。 林深的眼眸愈发深邃,强烈的情绪在他的眼中涌动,仿佛有什么将要喷薄而出。 龚殊在他一旁喋喋不休:“嫂子被欺负了,怎么办呀?不对,她现在还不是我嫂子呢。” “她表面平静,大概心里已经有一群小人在哭了!等之后我们找个机会好好挑衅谷源,给她出气!” “哎,深哥,你怎么突然走了啊?” 刚刚还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现在精神了是吧!? 台上,宁玉仍然承受着众人目光的洗礼。 想通谷渊豪的行为逻辑后,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她本不是长在象牙塔里的花朵,当然经得起外界的风吹雨打。 可是她好累,今天谷渊豪的所作所为,几乎是宣判了安行生物的死刑。 机械地转动脖颈,一张张脸在眼中掠过。 谷源避开了她的目光,谷渊豪满脸堆着笑,对目前境况非常满足。 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一直以来,都没有人站在她的身边。 宁继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看向爷爷和父亲,只见宁海伟面色凝重,像是猜到了走向,宁厉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当机立断,上了台。 主持人见他来了,像是见到了救命恩人,顷刻间放松下来。 宁玉不习惯暴露在众目睽睽下,此刻只想切断和大家的联系,独自躲在一个昏暗的角落,做一个窥视者。 可是绝对不能,宁继已经拉住了她。 强力之下,手臂传来隐隐的钝痛。 宁继将话筒递给她:“随便说点什么圆一下吧,面上过得去就行。” “嗯。” 宁玉反应平淡,看得宁继胆战心惊。 话筒才到手,就被人劈手夺走了。 视线暗了一秒,还没看清人影,宁玉便听见了来人的发言。 “现在我宣布,宁玉是我的未婚妻了。” 他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醇得好似上等红酒,引人沉沦。光是听着,都足以让人产生微醺的错觉。 或许用大提琴来形容更为准确。 宁玉离他极近,鼻尖几乎要碰上他的后背。稍一不慎,就可能碰到他。 他的衣物上浸染着稍许潮气,伴随着皂角的清香涌入鼻腔。 他就这么站立在自己的面前,阻挡了所有人的目光。 没人可以绕过他,肆无忌惮打量她。 宁玉仰头,倒映眼底的是柔软的黑发,和从他耳畔垂落下来的,散发着银色光芒的眼镜链。 心跳加速导致血液流动加快,她感觉呼吸快了几拍,连体温都上升了。 指尖传来滚烫的热意,残留着那人手部的余温,因这情绪沸腾了起来。 即使未曾和他有过往来,宁玉依然认出了他的声音。 高中时课间操的全校发言,礼堂中的获奖感言,偶然间听见的论坛录音,擦肩而过听见的闲聊…… 这么独特优雅的声线,谁都认不错他。 林深。 他的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应该不是吧。 究竟是看不惯曾经作为同学的自己受辱,还是想短暂地安慰她,帮她找回一点脸面? 宁玉想不明白。 除了同学关系,他们没有任何别的交集。 不论是别人口中,还是各方面现实条件的叠加,他和她都恍若云泥之别。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帮她? 场面一片哗然。 如果说谷渊豪的发言是在水中投入了一颗小石子,引起了一些水面波纹。 那林深的发言,则是另外扔了一颗自带螺旋桨的大石头进入水底,把整片水域搅得不得安宁。 “靠,我这辈子做梦都不敢梦到
强势打脸(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