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的涌江市,暑气尚未完全消散,行人衣着单薄,步履匆匆。 林苑别墅区的最佳地段,坐落着一栋显眼的中式建筑。 这座建筑二楼仅有一间房亮着灯。 林深懒洋洋坐在书房的软椅上,面前放着台笔记本电脑。 他的手肘搁在桌面上,骨节分明的手举着手机,正凝神听着电话那侧的内容。 电话那侧的人毕恭毕敬:“新人测试结果出来了,现在发给您。” 汪钟跟了林深十多年了,自小学开始,他就是林深的陪读,为林深办各类事。 到了后来,他理所当然成为了林深的助理。 林深打开了刚发来的文件:“上次交代的事,办得怎样了?” “已经安排妥当了。” “继续跟进,有新消息及时告诉我。” 微风吹拂,宁玉额前的发丝飘动。 清脆的风铃声响起,有人轻轻推开店门。 手中的笔没有停顿,宁玉连头都没抬。 以她最近经历的事,回信大约要写五六张纸。 有人拉动桌对面的椅子,发出了刺耳的“撕拉”声。 这样的声音在宁玉耳中,听着比“指甲划过玻璃”的声音还难受。 她轻皱眉头,望向来人。 见宁玉看来,娄汀向她眨了眨眼。 “小玉玉,在写什么呢?” 听见耳熟的声音,宁玉条件反射按住信纸,三下五除二把信件相关物品都收拾到了包里。 “不告诉你。” 娄汀是宁玉的初高中同学,宁玉初中转学后,往后每次分班都和娄汀在一个班。 一开始,两人的座位较近,一来二去,就成了熟人。 娄汀的性情较为外放,和宁玉的内敛形成了互补,两人一直保持着密切联系,而且双方的家庭经济实力较为相似,同在上流阶层的名媛圈子里。 距离她们上次见面,已经半年有余。 这半年里,娄汀被家里逼着到国外拓宽眼界,所以宁海伟的寿宴也没参加,只听说了当时的一些事。 宁玉没想到娄汀今天会来这里。 “哎呀,让我来看看嘛~” 娄汀作势要来抢宁玉的包,宁玉连忙放包到自己的身后。 下一秒,娄汀露出了“我懂,我可太懂了”的神情。 她知道宁玉这样的举动是真的不想让人看到,不再为难宁玉了。 娄汀的头发还是熟悉的大波浪,她衣着向来张扬,今天则穿了红色的露肩装。配上她十指的大红色指甲,独有一番她自己的韵味。 “哦~你是不是在记录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比如说,林深每晚给你具体感受的变化?” “你别胡说!”宁玉瞪她一眼,白皙的耳廓染上了绯红。 对于娄汀说出这样的话,宁玉毫不意外。 娄汀就是这样一个人,说话奔放惯了,有时候还喜欢口嗨,和朋友说这些话题对她来说就像吃饭喝水。 “也对,林深之前都没谈过恋爱,直接就和你结婚了。他以前上学的时候学习能力就强,三个月时间,应该也够把技术精进了。” 宁玉控制住捂住她嘴的冲动,转移话题:“你今天一个人到这里吗?” “怎么说起我来了?”娄汀掌心托腮,“难不成林深不行,你想帮他隐瞒这件事?” “……”林深行不行的,她也不知道啊! 娄汀目光如炬。 说他不行,那肯定不可以。 要是说他行,她真的说不出口啊! 长久的沉默中,宁玉扫了桌上的码:“还没吃晚饭吧?这顿我请你。” 娄汀再次忽视宁玉的话:“他到底行不行,你给句准话啊。他要是现在不行,等上了年纪,就更不行了。” 她拨动两下头发:“你别看我仿佛整天都在混日子,姐妹的终身幸福,我可是很上心的。” 宁玉闭口不言,打算冷处理。 可在她点餐的过程中,听见了隔壁桌压抑不住的声音。 “那一桌是不是在谈老公不行啊?” “是啊。那个姐姐看起来好美啊,不要求对象有多帅多有钱,至少不能不行吧?” “刚刚是不是在说,结婚三个月都没那啥过?” “这换正常人,谁受得了?还不如和我在一起呢,求求姐姐性别不要
神秘礼物(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