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顶撞了我五次。”
说着,他指尖轻抚了长鞭的手柄。
“为了让永远地铭记住个教训,行刑十次,有异议吗?”
十次?
岂不是想要泽维尔的命?
温黎愕然抬眸,意识伸手去抓泽维尔的衣摆。
魔渊之主或许不知道此刻他的继承人经换了一个人,只当他尽管顽劣偷懒,身体内却涌动着充盈的神力。
可只有她和泽维尔本人才知道,他分经耗空了神力。
此刻身体正是亏空虚弱的时候。
在种状态被行刑十次,泽维尔一定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
可还没等温黎抓住他的袖摆,泽维尔当先一步迈出去,避开了她的动作。
黑发少年只神情平淡地扫了一眼形状狰狞的长鞭,不甚在意地收回了视线。
他身的皮质外套经被脱,身只剩一件黑色丝质衬衫。
领处的两粒扣子没有系,露出一大片冷的皮肤和清晰的锁骨。
泽维尔低头,不紧不慢地解开袖的扣子。
他将袖子捋起露出线条分的手臂,三两步定定地站在魔渊之主对面。
泽维尔的脊背挺拔,黑沉的丹凤眼不偏不倚地直视着对面。
他一种很无所谓的语气说:“来吧。”
魔渊之主自始至终都看着他的动作,直到一刻才讥诮地轻笑了一。
“倒是像了点样子。”他唇角扯起一抹阴冷的笑意,“但如果以为作出样的姿态就能让我放过,那么抱歉,大错特错了。”
说罢,魔渊之主抬手落一鞭。
他丝毫没有留力,长鞭撕裂空气,破空之声呼啸就连温黎都觉得清晰可闻。
啪——
鞭身抽落在黑发少年胸处,登时将黑色衬衣“刺啦”一声撕裂。
暗红近墨的血液登时汩汩流出浸透了衣料,胸处瞬间出现一道深可骨、血肉模糊的伤。
泽维尔闷哼一声,眉头紧皱,本就冷的肤色更苍了几分,额间冷汗登时涔涔渗出,打湿了眉间柔软的碎发。
温黎看得头一跳,意识就想前。
泽维尔却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喘.息间半侧过脸,抬眸扫来一道凶狠冰冷的眸光。
温黎浑身一僵,看出泽维尔眼神里的警告。
她犹豫了一,还是选择按照他的想法停了动作。
但样残忍的画面她实在不忍再看,直直地盯着脚尖前面的一小片空地,努力催眠自己,忘记空气里此起彼伏的动静。
房间里再次陷入安静之中,只剩魔渊之主毫不怜惜的不间断的挥鞭声,还有间或逸出的一星半点的闷哼声和忍耐的喘.息声。
不知道种难捱的折磨持续了多久,一切声响才终于收歇。
温黎唇角紧抿,小幅度地抬起眼。
泽维尔身的黑色丝质衬衫经被冷汗和血液完全浸透,背的衣料紧贴在脊背,勾勒出少年劲瘦的腰身。
他的脚步有些不稳,剧烈喘.息着,可还是强撑着站在原地。
甚至连一步都没有退。
浓郁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魔渊之主垂眸看一眼鞭身倒刺勾连的血肉,没什么表情地将长鞭交给一旁侍立的女仆。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泽维尔的脸。
黑发少年的脸色虽然苍,神情却桀骜依旧,一双黑眸中像是涌动着永远不熄灭的烈焰。
“不错,倒是有点骨气。”
良久,魔渊之主缓慢地开,语气听去没有丝毫疼惜之意,只有淡淡的愉悦,“第一个条件,达到了。”
泽维尔偏头吐出一血,随意手背抹了一把唇角。
他声音沙哑道:“少废话,还要我做什么。”
魔渊之主对泽维尔此刻的狼狈无动于衷,眼神很冷漠地注视着他。
他语气没什么波澜地说:“想必胆敢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一定是因为小有所。”
“既然如此,那就做给我看。”
泽维尔神情微顿。
他染着血的薄唇缓缓抿一条直线,眼神沉冷地盯着他。
魔渊之主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半晌,悠然笑了一。
“做得到,我就答应。”
又是样。
泽维尔冷笑着想。
在魔渊之主的里,恐怕除了地狱之火以外,装不任何东西。
他,也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