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步子很大,把陈蜻蜓稳稳的放到餐桌前,自己坐到她对面,递给她勺子和筷子,“不用和我说谢谢,本来就是我造成的。” 对于这个话题,陈蜻蜓还做不到谈笑自如的跟他讨论。 宋拾染继续说:“我刚刚查了,腰疼的话可以在腰下垫上枕头,垫高一点就不容易腰疼了。” 他怎么要讨论这个话题,刚刚还不是为她明天要走而生气吗。 宋拾染像是已经把她要走的事忘记了,非要在腰疼这个事上和她讨论清楚。 陈蜻蜓的皮肤渐渐氤氲一层淡淡的粉意,强装镇定说:“应该不是姿势的问题吧。” 宋拾染搅拌着海鲜芝士焗饭,“那是什么?” “太深了”,陈蜻蜓把勺子深深戳进米饭里,芝士散发出淡淡的奶香气,盖在酱料下的蟹肉露了出来。 宋拾染的手一顿,“今晚来不及做别的饭了,只吃这个可以吗?” 陈蜻蜓点点头。 宋拾染抿了抿唇,略显局促,说:“这个问题我没办法解决。” 他回的是陈蜻蜓的上一句话。 陈蜻蜓从芝士海鲜焗饭上抬头看着他,两个人对视,陈蜻蜓移开视线,脸颊泛红,轻声说:“没关系。” 宋拾染看着她,眼眸渐渐深邃幽暗。 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在淡奶油的香气中升腾。 宋拾染站起来从她的对面坐到了她身边,然后觉得还不够,直接把陈蜻蜓抱起来坐到他腿上。 陈蜻蜓坐在他怀里,说:“这样怎么吃饭?” 宋拾染含糊的说:“你吃你的。” 他从后面吻上陈蜻蜓的耳珠。 陈蜻蜓浑身发软,放下餐具,撑在了餐桌上。 最后,今晚唯一的晚餐,那道海鲜芝士焗饭只能回锅热了一遍。 陈蜻蜓穿着丝绸吊带睡裙,靠在床头松软的枕头上,捧着碗,有气无力吃了她的晚饭。 宋拾染从浴室里走出来,腹部往下围着白色的浴巾。 屋里出现一个/裸/男走来走去,陈蜻蜓没精神的看着,终于有了点结婚的感觉。 宋拾染兴致勃勃的出去切了一盘水果端进来,说:“有投影仪,要看电影吗?” 现在都23点了,他似乎没一点想睡的样子。 陈蜻蜓什么也不想看,说:“有点困。” 宋拾染扑到床上,打了个滚,滚到陈蜻蜓腿边,故意惨兮兮的说:“明天你就要走了,我要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钟,睡觉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陈蜻蜓看他一眼,说:“你答应了?” “不答应能怎么办,我让你不去你会听话吗?” “不会。” 宋拾染嗯了一声,说:“我有空了会去找你的。” 宋拾染想过了,从海琼市到这边来往也就四个小时,他只需要一架私人飞机,申请一条航线,就能自由来往两地之间。 在航线还没有下来之前,他也可以在结束工作以后买机票飞到海琼市。 如果他18点起飞,晚上十点半就能见到陈蜻蜓,抱着睡一觉,早上五点再回去,九点多就能到公司,不会耽误他的工作,也不会对陈蜻蜓造成影响。 如今早已经不是车马慢的时代,只要有钱有念想,漂洋过海来看你也不是问题。 宋拾染恰恰是有念想,也不缺钱的那类人。 他在厨房的时候就想通了这一点,甚至还有空用手机搜了一下避免女方腰疼的推荐姿势。 床垫和枕头都很软,陈蜻蜓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虽然很困倦,但还是说:“你想看什么都可以。” 宋拾染说:“那就恐怖片吧,温子仁的三部曲最后一部上映了。” 然后。 电影开始没多久时间,陈蜻蜓就收到了一个害怕的拼命往她怀里钻的大狗头。 陈蜻蜓:“要不然不看了?” “不行,正演到精彩地方。” 陈蜻蜓:“那你睁开眼。” 宋拾染从她怀里露出眼睛,睁开一条缝,飞快看一下又紧紧闭上,“我正在看。” 陈蜻蜓:“……” 电影还是没看完。 宋拾染趴着趴着就得真软真香,他伸手把陈蜻蜓按倒,倾身覆上去亲了亲她的唇瓣。 陈蜻蜓说:“要做吗?” 宋拾染用缠绵的亲吻代替回答。 陈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