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看着晃动的天花板,心想,宋拾染真的很热爱这项运动。 第二天陈蜻蜓没想到自己竟然起不来了。 她的四肢酸疼,腰像折断又随意掰直了一样,更别说其他使用过度的位置了。 陈蜻蜓叹口气。 “还难受吗?”宋拾染端着刚烤好的三明治和牛奶走进来放到床头,曲膝跪在床上,附身看她。 陈蜻蜓神色寡淡,闭着眼,说:“还好,几点了?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她好像对宋拾染没有一点怨言。 “七点半,吃点东西再睡吧。” 陈蜻蜓一动不动的侧躺在被子里,说:“不想吃,八点半叫我。” 宋拾染皱眉,“别去上课了,休息一上午吧。” 陈蜻蜓闭着眼,重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