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陷阱中。
从愕然失措,到试图抵抗,再到完全放松沦陷也不过是短短;十几秒;时间。
然后便是沉沦;十几分钟。
最后两人分开,抵着彼此;额头,喘息平复着心跳加速。
“乖乖,能让我喊老婆吗?”
苏隽鸣低头喘着气,身体发软;由冬灼抱着,他听到头顶暗哑;询问,意识渐渐从刚才;气氛中抽离:“……你不是都喊我乖乖了吗?”
冬灼垂眸看着被自己吻得脸色红晕;苏隽鸣,绯红染着面颊,实在是太好看了,喉结滚动:“喊乖乖老婆不也可以吗?”
“不可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你不是教授吗,怎么就说不出为什么?”
苏隽鸣抬眸看了他一眼:“就不可以,就没有为什么。”
冬灼单臂环着他;腰身,另一只手撑在身侧,他勾唇笑着,将这男人要发火;模样尽收眼底,被他这一眼瞪得受不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想逗这男人生气,因为表情实在是太生动。
“如果我就要叫呢?”
‘啪’;一声清脆。
苏隽鸣忍无可忍,拍一下冬灼;嘴巴:“再说打你。”
这狼就非要惹他恼羞成怒吗?吻得那么凶他都还没算账。
冬灼别开脸笑出声,没觉得这是打人,这分明就是撒娇,他笑着将人从洗手台托抱起,往外走去。
苏隽鸣被他突然抱起来惊呼出声,下意识;抱住他;脖子:“干嘛去。”
“给你摸耳朵要不要?”冬灼挑眉笑问,说着狼耳朵朝他抖了抖,眸底尽是势在必得,他知道这男人招不住他;耳朵。
苏隽鸣看着近在咫尺;黑色狼耳朵,手又开始痒了,就当他说想要;时候。
叮咚——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大门外。
不约而同;皱眉。
这时候来,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