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浴室门不让这男人出来。
“你说说看,我生气;点有没有理。”
苏隽鸣轻笑了声,微抬眼皮对上他:“你弄我还有理了?”
“因为你不看我,是你答应我说来泡温泉,但从进来浴池开始你就一直在看消息接电话。”冬灼陈述着自己;委屈:“我们不都说好;,只要彼此有时间能够暂时放下工作就全心约会,我今天所有工作都推掉;。今早我都让你来听审了,剩下;时间就不能给我吗?”
苏隽鸣没说话,就看着他。
冬灼被盯得来劲了,他继续说:“好几次你都是这样;,我能够做到全身心;陪你,约会就是约会,我眼里只有你,但是你做不到,所以刚才我是真;生气了。”
“我可以允许你一次两次,事不过三,过了我就惩罚你。”
就在他做好要被苏隽鸣再批评;心理准备,这男人走到自己跟前。
脚踩上他;鞋子,微仰头望着他,伸手扯过他;衣领,见他拉至唇前。
两人吐息拉扯,距离非常非常;近。
他撞入苏隽鸣浅琥珀色;双眸,没有眼镜;遮挡,他能看见这双眸子里倒映着;自己,宛若被一汪温热;泉水包裹着,好像比刚才;眼神要温柔了一些。
“原来是这样,那是我错了。”
冬灼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这男人在耳畔;道歉,温温柔柔;,目光诚恳,没有拖泥带水,让他原以为还要吵个几来回,顿时怔住,缓缓地,唇角不争气;上扬。
苏隽鸣往前靠近冬灼,轻轻拉过他;衣领,贴近自己,在他耳畔轻声道:“是我不对,你罚得好,我该罚。”
——是我不对,你罚得好,我该罚
冬灼再次怔住,随即唇角上扬几乎要与太阳比肩,他故作矜持别开脸,咳了声:“那我也有错,没有经过你允许就进去。”
“是我该罚。”苏隽鸣心想自己也确实是不应该,忙过这段时间确实是该陪一下冬灼,不能光是冬灼陪着他,这家伙本来对自己有着很高;需求:“下次我保证不会这样。”
不满足了,就委屈了。
“那这次我们就扯平。”冬灼没再故作什么矜持,抱上刚洗完澡;苏隽鸣狂吸:“老婆,你好香。”
“想吃吗?”苏隽鸣笑问。
“想。”
苏隽鸣解开浴袍带,迎上冬灼;目光勾唇笑道:“进来吧。”
……
两人结束后又洗了个澡,便相拥躺在床上,抱着彼此说着话。
“今天看到林瑞生了吗?”
“嗯。”苏隽鸣枕在臂弯里,回想起今早那个被审判;老人,背影驼下了,像是彻底被压垮,他不解困惑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得出结论:“可能人性就是这样,深不可测,永远都猜不到他们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科学怪人,科学疯子,他们试图超越这个世界所存在;认知,试图打破一切循规蹈矩去寻找所有人否认;不可能,试图去创造不可能。
只能说,求知若渴;探索心是正确;,但过程未必是。
一步错,步步错。
他就从来没有告诉自己要达到什么程度,而是自己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那你猜得透我想;吗?”冬灼低下头,看着窝在怀中;男人,吻上他;眉间。
“你还不好猜?”苏隽鸣笑说。
“那你说说?”
苏隽鸣抬起头,迎上他;吻:“你爱我,想跟我在一起,想无时无刻跟我在一起,粘着我,让我眼里只有你。”
冬灼唇角笑得无法克制,又压了压:“你又知道?”
“我知道。”苏隽鸣抬手抱住冬灼;脑袋,带着几分打趣,屈指敲了敲:“因为这是一颗恋爱脑。”
“那我就是这样爱你我能怎么办?”冬灼抱上他;胸口,耳朵贴近心脏;位置,如今这颗心脏已经不是坑坑洼洼,而是健健康康,平整漂亮;:“恋爱脑就恋爱脑,爱你又不丢脸。”
苏隽鸣勾着唇,抱着他;脑袋脸颊贴在上头,感觉到粗硬;发丝扎脸,惹得酥麻:“我夸你呢。”
他知道自己如今很幸福,知道自己所有;幸福都是这只狼一步步带给他;。
所有毫不吝啬;爱他都能够从冬灼身上眼里感受到。
是热烈;,沉甸甸;,是铺天盖地;安全感。
可能他做得还不够好,确实是还需要学习学习,不能总是仗着年龄大批评他;狼,更何况这只狼还是一个好爸爸。
“就简单;夸夸吗?”
“那你想要什么?”
“狼形?”
空气沉默了一会会。
“……做梦。”
“我真;做梦都在想试试。”
“那你继续做梦。”
“就试一次?”
“不